我缓缓将妻子压倒在沙发上,开始了一番缠绵。
青丝如瀑倾泻铺陈,陈安琪配合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着。
低低浅浅的稀碎嗓音,在房间里传递着一种异样的情绪。
云散雨收后,妻子依偎在我怀中,一副柔弱无骨的模样,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我们一同到浴室洗了个澡,其实我是有话想问她的。
我觉得李刚也倒下了,我妈那边也勉勉强强能够应付过去。
工作的事情当然不用提,我和陈安琪之间,如果非得说还有一个存在而且无法绕开的问题,那就是江安宁。
他对陈安琪的好,瞎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妻子对他的感情,我也不是没有追问过。尤其是陈香那句话,就像阴影一样悄悄在我心间盘旋。
不去谈,不代表就不存在。
但稍微思量了一下,我也没有再次追问,只是叹了口气。
我问过,可结果是什么?
她说不知道,分辨不清。
想想就觉得窝火,总感觉那片阴影随时可能变成绿『色』的。
我觉得这事大概不能怨自己太多虑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遇到这种事说感受不到一点危机,心大到无所谓。
车到山前必有路吧,只能这么想了。
“老公,你叹什么气啊?”妻子轻声问道,声音和哗哗的水声几乎混杂在了一起。
我想了想,比较委婉地说道:“你觉得安宁哥对待感情上怎么样?”
陈安琪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花花公子吧。”
“就感觉从他前妻去世过后,有点放浪形骸游戏人间的意思。毕竟也是个孤儿嘛,没有父母,好像没什么牵挂的样子,就像让自己过得快乐点,没什么束缚。”
“我是不太清楚,但感觉他玩过的女人应该两只手数不过来。”
我『摸』了『摸』鼻子,觉得这点倒是真的。
像罗丽那样豪放的女人也玩过了,吴浅溪那种比较单纯涉世未深的女孩也没放过。
说实话,有点丧心病狂,玩完就把吴浅溪给甩了。还能振振有词地说,处了一段时间,感觉不太合适,分手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想起来,陈安琪应该是最反感这种男人的,倒是多少觉得有点安心了。
次日,我和杨琴及十几个同事,一同前往西安。
说真心话,搞得就像旅行一样。因为人比较多,同班次的飞机根本买不到。我也不想显得自己多么特殊,就跟他们一起坐的动车。
一路上玩了会扑克,同事们一起打发时间。窗外风景倒是特别好,似乎做火车、动车都能看到绝美的风景。
小赌怡情,还稍微玩了点小钱。
我其实不怎么会打扑克,但总是能赢。
再傻我也能看出来了,这些同事在故意输。
没想到啊,还有别人靠这些牌桌技巧拍我马屁的一天。
但我总觉得兴致缺缺,没什么意思。
动车的速度还是很快,四个多小时就到了西安,感觉也没什么必要坐飞机搞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