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飞赶回“有间饭店”的时候,饭店里早已闹得不可开交。
黄二龙要动手,揍那个闹事的年轻顾客;成彩书在拉架,劝儿子别动粗;而余秋水,却躲在他们身后,偷偷的哭,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神韵。
“吵什么吵?都住嘴。”赶到的黄一飞,来不及喘气,也来不及欣赏余秋水的美,先呵止住众人。
待大家安静下来,他又问道:“为何事争吵?”
“哥,他耍流氓,调戏秋水。”黄二龙指着年轻人,抢先说道。
“一飞,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要乱套。”成彩书看来了救星,长舒一口气。
“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年轻人跋扈依旧。
只有受了委屈的余秋水,一个人泪流不止,默默哭泣,没说话。
“这‘有间饭店’是我建的,饭店的规矩也是我定的,你说我是谁?”年轻人跋扈,黄一飞也不客气,说完背转身,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按钮。
这年轻人不是善茬,黄一飞需要小心应对,即不能让秋水吃亏,又不能让饭店蒙受损失。
“你的员工弄脏了我的衣服,这账怎么算?”主事的黄一飞来了,年轻人直接找黄一飞。
而黄二龙、成彩书和余秋水退到一边,让黄一飞来处理这件事,他们对黄一飞有十足的信心。
“我赔!”黄一飞很爽快的答应赔,黄二龙、成彩书、余秋水都吃惊不小,他们认为以黄一飞的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人是想敲竹杠。
他们猜不透黄一飞在想什么,在他们疑惑的时候,黄一飞又问了下一句:“先生贵姓?在那高就?这件衣服值多少钱?”
“老子姓花,在工商所上班,这衣服是老子花两万块买的。”姓花的先说自己在工商所上班,吓唬黄一飞,为自己的敲竹杠做铺垫。
黄一飞是生意人,工商所正好是生意人的主管单位,他抬出自己的身份,想压制黄一飞。
但他错了!
错的很离谱!
他把黄一飞当成普通的农民,但黄一飞不是,他是一个高学历,有文化的农村创业者。
“花先生,一件衣服就两万,加上裤子、鞋,还有手腕上的表,这一身下来,不得超过十万,一飞实名羡慕。”黄一飞夸姓花的一身行头值钱。
黄二龙等人更不解,尤其是黄二龙,他认为哥哥今天是脑袋瓜打了铁,明知别人想敲竹杠,还帮忙抬价。
“算你小子识货,老子这一身就值十多万。”姓花的不知黄一飞是在给他挖坑,还在炫耀。
与他同来的几人,对他知根知底,他有几斤几两门清,见他牛吹的太离谱,全都露出鄙夷之色,又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看黄一飞如何处理这件事。
“哼!哼!花先生一个工商所的小职员,月薪不过几千,一身行头就值十几万,这钱来路不正吧!”黄一飞不紧不慢,一字一顿,要让众人听得清楚。
与姓花的同来的几人,听得暗自心惊,暗呼姓花的摊上了大事,在反腐倡廉的大环境下,往小了说,钱来路不正,往大了说,他的行为就是腐败。
“原来如此,哥就是哥,干得漂亮。”黄二龙暗自为哥哥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