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块田里站起个穿灰衣服的女人,从她肥胖的身躯,和明显隆起的腹部,白珊珊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荷花。
荷花也高声道:“是呀,我三个月前就提醒过她了,现在还没怀。”
“真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丢人啊!”又一个『妇』女加入了她们的八卦。
“共妻都做了,不下蛋又有什么,脸早就丢光了!”
她们越说越过分了。
白珊珊突然有些理解原身宁死也不做共妻了,这些风言风语,连她一个外来人听了心里都不舒服。
白货郎直皱眉:“别理她们,一群长舌『妇』,你好歹还在镇上工作,收入又高,她们跟你比差远了。”
白珊珊笑了笑,道:“我没事的,这些对我算不了什么。”
“那就好。”白货郎叹了口气。
小丫头话是这样说,心里一定是难受的吧,不然当初也不会上吊了。死过一次了,看事情才会变得这么开朗吧。
从某种角度来讲,白货郎真相了。
白珊珊还真死过。
白珊珊不知道的是,当他们走过这段路后,『妇』女们八卦的方向就变了。
荷花吃力地弯腰,捏了捏泡在泥水里发肿的小腿,说道:“其实我还蛮羡慕珊珊的,不用干农活,还在镇上找了份舒服体面的工作,哪像我们。”
其他女人因为和白珊珊太遥远,倒是没有一丁点的羡慕。
一个女人取笑道:“那卖到窑子里的姑娘还什么都不用做呢,往床上一躺就有钱了,你想去吗?”
那怎么能一样?共妻好歹是说得出口的身份。
但荷花嘴上却也附和着:“也是,能选择还是嫁个普通家里好,珊珊是没得选,摊上那么的爹娘。”
似乎贬低白珊珊,她心里才能平衡些。
“能不能好好干活?快点『插』完了好回家!”赵铁柱听荷花一口一个羡慕,好像自己这个做相公的一无是处,肚子里早就憋满了火。
荷花立即闭嘴,老老实实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