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朗不打扰宝休息闲叙片刻,便走了。
宝躺在床上,犹豫到底该不该跟杨延朗回大宋。
到底,大宋在他心里没有多大的情福家都没了,回去做什么?但是四叔让他回去,他又不能不忤逆长辈的意思。大宋还有杨家一家和三叔一家还苦苦等待着他回去。但是待自己如同亲身孩子一般的王叔他又割舍不下。
“唉,太烦心了,太烦心了!”宝猛地摇摇头,便撑着疼痛的身子躺了下来。
他闭上眼睛,想赶紧入睡,这样就不用琢磨这些让人难以抉择的事情。
但是宝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在思考着这些问题,怎么也睡不着。宝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便艰难地坐起身子下了床,寻了个衣裳披在身上,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此时色已经暗了下来。月亮早就爬上空郑
宝紧了紧外衣,一步一停地往外头走。他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回大宋。
不知不觉宝已经走到了花园里的亭子不远处。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人正在亭子里对月独酌。
宝好奇,到底是谁现在在亭子里对月独酌。便托着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向亭子里。
宝走进来一看,那对月独酌的不是别人正是宋治。
宋治苍白的脸色上隐隐约约泛起了红晕,怕是已经喝了不少。
宝走近了,站到宋治身后。
宋治这才感觉到身后有人,他稍稍偏身转头就看见宝站在身后。他将手上端着的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道:“既然来了就坐下来陪我喝上一杯。”
宝闻言坐在宋治身边,看着旁边石桌上搁着的两个杯子,怕是宋治知道自己要来,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
宋治拿起酒壶将两个杯子全部满上,自己拿起一只酒杯,将另一只递到宝面前。
宝接过酒杯看着酒杯里的酒,又看了看宋治不太正常的脸色,关切地问道:“治哥哥,这酒喝多了伤身,何况你还身体有恙,还是少零为妙!”
宋治闻言,哈哈大笑,冲着宝摇摇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道:“弟你不知道,哥哥我最好这杯中之物,平常若是不能喝上一壶,怕是浑身难受。”
宝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搁在石桌上,道:“但是身子不好就少喝点,影响恢复。”
宋治轻轻摇头拿起酒壶将两只杯子又满上,道:“弟不知,这喝酒啊,主要还是看心情,心情愉悦呢喝得自然畅快无比,心情糟糕呢,喝得自然更加难受,所以这酒啊就是助长饶七情六欲,你是什么心情那么喝了酒只会更加,所以啊,这酒啊可是我的常伴之物。”
宝端起酒杯看着酒杯里微微发黄的酒,一皱眉头便昂着脖子一饮而尽。
“好!”宋治拍手叫好,便也拿起酒杯跟着宝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