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你真不爱笑……”程序郁闷地说。

“……”郁雅忽然眉眼舒展，嘴角勾起，露出一个仙气十足的笑容。

“啊啊，就是这个笑！”程序激动不已。

郁雅的笑只出现了两秒，立刻烟消云散，仿佛上一刻还是百花齐放、暗香袭人，一瞬间又见昆仑烟云长锁满山雪。

“女神，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江湖一梦》这款游戏？”程序按捺着自己的激动问。

“听说过。”郁雅回想了一下，好像之前段鹰就一直在玩这款游戏，刘姐也说过里面的衣服很漂亮。

“那你对‘江湖’这个人物怎么看呢？”程序接着问。

“你说的是哪个‘江湖’？”郁雅反问，“是萧望舒还是林瞻？或者，是他们俩？”

“女神果然是女神啊！”刚刚听到她说萧望舒和林瞻的名字时，程序还有点失望，难道郁雅也把主角当成了一个人？“江湖当然是他们两个人了，他们是一体的，没有萧望舒就没有林瞻，没有林瞻就没有萧望舒。”

“我没玩过这个游戏，”郁雅直接了当地问，“程先生找我也不止是游戏体验调查吧？”

“当然不是，”程序也严肃了几分，“我想请你担任我们游戏的代言人，今天听了你的琴箫合奏，感觉这就是我一直要的感觉。”

“我现在最多是个网红。”

“这不重要，”程序说，“在我心目中没有人会比您更适合这个位置了。”

“那程先生对于选择代言人有多大的决定权呢？”

“这……”程序想了想，“这个游戏是我开发设计的，但同时也有其他几人的合作……不过，只要看到你的表演，我相信他们会同意的。”

“抱歉，程先生，我可能没办法答应。”郁雅歉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