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薇握了一下拳，说：“我们再耐心，再等等。”

“薇薇，如果最后查出章柔菲背后的人，真的是言家，你会怎么样？”他突然问。

“什么？”她被他问到了。

“如果你的梦是真的，如果曾几何时，真的是言家帮助章柔菲把你推下去，是他们联手害了你，你会怎么样？”沈少白问。

明亮的水眸，瞬间就黯淡下来，她眸底有浅浅的冷光闪过。

如果真的是言家……

如果真的是言皓。

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她前世遭受了什么，她必须要这些害过她的人一一承受！

但是……

在没有得到真正证据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她笑了一下，假装不在意说：“我不知道，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我怎么能对梦境当真呢？”

沈少白很固执，他似乎一定要得到她的答案，“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梦呢？”

“少白，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我梦到的事情，你为什么说它不是梦？还是说……你也梦到过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以薇自己都觉得惊讶。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问沈少白这样的话，会在心底生出那样的念头。

但很奇怪，她就是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