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呢？我要怎么想？”沈桑失笑，她伸手捶了她一下，说：“我并不蠢，只是有时候，缺了一点儿勇气而已。”

叶以薇动作夸张，她笑眯眯道：“谁敢说我们家桑桑蠢呢？”

“那……你现在可以说了？”沈桑眨眨眼。

“其实，我跟他也没聊太多。”叶以薇握着她的手，轻笑：“主要是我捏不准你的态度，所以我不敢多说。”她柔声，把纪清然走过来，跟她套近乎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你不知道，他刚刚坐下来的时候，还一直跟张制片说话，不理我呢。就好像不认识一样，后来张制片走了，他才跟我提你。”

沈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道：“他就是那种人。”

死要面子，不肯承认。

纪清然肯定也在等着叶以薇开口，想跟她搭话，结果……叶以薇比他还沉得住气，所以他只能先开口了。

“我知道。”她当年，跟纪清然接触并不少。

她从庆京来C城看沈桑的时候，沈桑没空，都是纪清然接待她的。叶以薇也算了解他的为人，她说：“但我就是看不过他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故意说话气他了。”

“你说什么了？”

“我说，薛六最近在追求你。说沈少白很看好你们，觉得你们有戏，我还说……你跟薛六相处得挺好的。”

沈桑急了，“喂，叶以薇！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跟薛六相处好了？他那么二，整一个花花公子，你不要害我。”

“你就不想知道纪清然的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