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家的瘟鸡该是被处理了才是,对吧?”何珊珊道。
陈钱氏借机发挥,开始哭:“我家没田地,就靠着养鸡养鸭赚些钱,现在鸡鸭都没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何珊珊点头,大家以为她是在关心陈钱氏一下时,她红唇开合着吐出二字:“活该。”
陈钱氏假哭的神色一下子咽住,瞪圆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何珊珊。
“去年时你家还有两亩下等田,你们家嫌弃收成不好,不好打理,于是今年初趁着还未播种前将田地卖了全买鸡崽鸭崽,想着好好赚一笔,是吧?”
何珊珊语气平淡,然而此时的陈钱氏只觉得这是天大的嘲讽。
“农民的本质忘了,不好好种田,一想想要发偏门财,想要学鸡舍那般靠养鸡养鸭大赚一笔,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不是有句话叫作多大的头带多大的帽吗?你们家不是活该又是什么?”
何珊珊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先刺激对方,激起对方心里的怒意,令对方理智变得薄弱。
村子里有学何家养大量鸡的,可哪个是卖了自家田地去买鸡崽子与鸭崽子的?
“你……”陈钱氏瞪眼,脑子飞速转着,下意识解释道:“我这不是瞧见你们卖年大赚一笔,就想着今天好好养一年,赚他一笔再买几亩上等田吗!”
“那也得你有那个运,能赚这个钱,”何珊珊撇嘴。
在她与陈钱氏争论的时候大家自然而然的不说话,或者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一双双眼睛锁定在她二人身上。
“分明是你没带好头!累得我家今天要喝西北风!”陈钱氏磨牙。
“所以?”何珊珊轻蔑的看着陈钱氏。
陈钱氏受不得激,当时便暴走,脱口而出:“凭什么只我家损失了一大笔,你们的鸡就好好的?嗝。”
随即陈钱氏意识到这话不对,急忙闭了嘴:“我只是有些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