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威廉领着林风,两人来到宴会厅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一身黑衣的黑桃夫人正在那儿。
本来乌卡和罗吉斯是想安排黑桃夫人做座上宾,但黑桃夫人不喜欢高调,也不想让人知道她来了,才选了这个僻静的角落。
这是林风头一遭看见黑桃夫人,虽然黑桃夫人头上戴着一顶黑纱帽,但这种纱子间隔疏落,只是装饰用途,并不具备分毫的遮蔽功能。
林风在近距离下,打量了一眼,只见这个神秘的黑桃夫人,比他想象中还要年轻美丽,看上去年纪便和佣兵酒馆的爱伦姨差不多,但她一身兼具传统与时尚的独特造型、孤高而清冷的高贵气质,都在说明这个女人不简单。
而最奇特的,是黑桃夫人的双眼,淡漠得了无生气,虽然维奥拉在不说话时,都能散发出这种足以任何男『性』硬不起来的冷淡气场,但维奥拉的眼神,始终保留着一点身为骑士的骄傲和对信仰的坚定,而黑桃夫人的双眼里,却是什么都没有,仿佛看淡了世间一切,也仿佛对生命再也没有热情。
这个黑桃夫人看上去才不过三十左右,她的人生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又是什么打动这个黑桃夫人特意走来见我?
林风此刻还不知黑桃夫人这四个字代表什么,但见店长威廉跟这举止高雅淡然的女人如此恭敬,他也不敢造次,只好跟着行礼:"黑桃夫人,我很荣幸认识您,您比我想象中要美丽得多。"
黑桃夫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礼貌『性』地挤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向林风点点头,伸出了自己的手,微微下垂,林风以为黑桃夫人是想他拖着她去舞池,正想伸手去接,旁边的店长威廉突然咳嗽一声,眉头大皱,脸上泛起愠『色』。
林风不明所以,只好楞住,他大概猜到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却不知具体错在哪里。幸好黑桃夫人似乎并没有要责怪的意思,只是收回了纤手,轻声道:"威廉,索伦先生还年轻,注意你的风度。"
"是的,夫人。"
原来刚才黑桃夫人向林风伸手,是要林风向她行吻手礼,这是凡尔维大陆上,上流社会男『性』对已婚的贵『妇』所行的常见礼节,只是林风本来就是地球人,从前艾力认识的已婚『妇』女也就只有爱伦姨,珍妮花勉强算是上流社会女『性』但单身未婚,所以林风从没遇过需要行吻手礼的场合,一时鲁莽,便出了糗。
黑桃夫人站起身来,和林风一同走到舞池,林风因为刚才的失误,这时一举一动更是加倍小心,不敢有失,生怕做出了什么失礼的行为,得罪了人家。
只是这样既不说话又没有眼神接触的跳舞,跳了一阵,气氛很是尴尬,林风为了打破冷场,只好没话找话。
"夫人……你,呃,很喜欢黑『色』?"
黑桃瞥了林风一眼,似乎对他的表现有些失望,只淡淡地说道:"未亡人居孀守节,不敢穿得太招摇。"
林风没想到黑桃夫人已经丧夫,顿时有点不知所措:"哦……是这样呀,嗯嗯,也是也是,黑『色』也好,黑『色』其实也很好看,咳咳……"
"索伦先生,你看上去似乎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