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领着朱雄英等人一路先回了家。
瞅见陈恪身旁跟着的朱雄英等人,陈母出言问道:“恪儿,这几位是?”
朱雄英等人的身份当然不能说,倒不是因他信不过自家老娘。
只是因朱雄英等人的身份实在是太高,若告诉他老娘了,他老娘必会紧张到不知如何应对。
再者说,朱雄英他们出来是想实实在看到百姓是如何生活,也并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
“儿子的几个朋友,儿子换身衣服与他们出去转转,月儿呢?”
陈恪才刚问了一声,陈月便从自己房间跑了出来,边跑边喊,“哥哥,我在这里...”
陈恪抱起陈月转了个圈,问道:“今日怎没去铺子?”
问到这个,陈月噘着嘴,带着些不高兴,道:“范深哥嫌弃月儿,月儿还不愿去了呢。”
之前范深嫌弃的时候,她不每日都去吗?这几日不去,怕是已吃腻了铺子的东西吧?
陈恪自是不会戳破,安慰道:“你何时想去便去吧,范深若敢嫌弃,你直接与哥哥说,哥哥收拾他。”
这话也是安慰陈月,之前范深惹了那么大的祸都没把他怎样,自是不会只因这个小事就把他如何的。
陈恪出言,陈月高兴应允,随之走至朱雄英等人面前,问道:“哥哥,这也是你朋友吗?”
陈恪点头,朱雄英主动做了自我介绍,道“我叫黄英,很高兴认识你。”
朱雄英开口,朱允熥则随之道:“我叫黄熥。”
朱芷芊不甘示弱,也回道:“我是黄芊。”
换了个姓,少了个字,怎有种俗不可耐之感?
“我叫陈月。”陈月也做了自我介绍。
能一块聊就行,陈恪道:“你们稍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服。”
陈恪进屋换衣服,隐约还能听到外面叽叽咋咋的说笑声。
...
衣服换好,陈恪先领着几人去了四季小吃的铺子。
铺子的那些小吃,一般上午便会卖的差不多了,等到下午基本是在售罄状态。
因而这个时候的范深袁朗等人都颇为消闲。
见到陈恪进门,范深率先开口道:“陈恪?今天怎这么早过来?咦,这几位是?”
不等陈恪出言,陈月便出了头,道:“他们都是我哥哥的朋友,你可不能欺负他们。”
范深平日就喜欢与陈月玩闹,陈月一本正经叮嘱,范深却是嘻嘻一笑,道:“你说不欺负就不欺负了,我还就欺负了...”
都是皇子龙孙的,你欺负一个试试?
范深脑子缺根弦,若任由他说下去,说不准又得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了。
“深子,你去后厨找丁大力拿些吃的来。”陈恪打断了范深与陈月的玩闹,
陈恪吩咐,范深却转而小气巴拉地,道:“每道拿一份应该够了吧?”
铺子这段时间收益也还算不错,范深的小气劲儿还没改。
陈恪瞅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了一句:“够了。”
范深随之舒出了一口气,欣喜朱雄英几个打了声招呼转去了后厨。
范深离开,袁朗与几人相交。
听闻几人报上的假名,一旁的刘修亮满是震惊。
瞅着刘修亮的表情,陈恪附在其耳边简单做了一下介绍。
刘修亮好歹也是勋贵子弟,宫中一些大型宴会,也是有机会参加的,见过朱雄英也属正常。
更何况朱雄英改的那名字与本名多少有些联系,了解的人只需简单思量也便可知猜出一二了。
陈恪解释,刘修亮不再多言。
刘修亮性格中是带有些豪爽,但在得知朱雄英皇子龙孙身份时,还是有些拘谨。
很快,丁大力带了个徒弟,与范深一块送上了小吃。
当瞅见与众人谈笑自如的朱雄英等人时,脚步一滞正要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