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卓矗立在旁边,将完整地诗句朗诵了一遍。
他真的很喜欢它。
虽然他在得到这首诗的时候,也是忍不住连连诵读了许多遍,甚至在书本下,用毛笔也写下许多遍。
毕竟这首诗又高深的境界又流畅的潇洒,如此迷人。
但是,此刻站在恭王的旁边看他,又将此事写了一遍,心中仍然忍不住为这首诗的境界感到格外叹服。
“如何?”
恭王姿态优雅,写下了长幅的字片之后。
只见他的笔下字形流畅,墨汁饱满。
横平竖直的字迹,却有一丝狂草,和一丝毫不掩饰的野心在里面。
古人常言。我手写我心。
一个人的心境和自己心中的想法,总是会用书法和书画,畅快的抒发出来。
“好字,好诗!”
赵英卓真心的赞叹一声,不过眼底却闪过一抹复杂。
如今的恭王,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经常大张旗鼓的从京都的花楼里,带回许多庸脂俗粉,一同在府中过冬了。
恭王放下毛笔。
他看了看自己书桌上的毛笔字,心中也觉得不错,抬头看了旁边言语带着笑意的赵英卓一眼,让他在一旁坐下。
“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要和你说。”
旁边有小厮进来服侍恭王。
丫鬟将一双恭王的修长手,放在旁边的铜盆里进行擦拭了之后,旁边的丫鬟,又细心的将他外面的衣袍,还有身旁的发簪,都重新的整理了一遍,整个人更添贵气。
恭王抬起一双邪肆双眼,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狂妄,还有进取的锐意。
他坐在旁边,对着已经打算静静聆听他说话的赵英卓道:“大漠驿站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
“赵司南果然活着!而且,整个人活蹦乱跳,北疆的人说他非常强壮、健康!”
“他旁边跟着的是他的夫人,那个叫小遥的女子。而且那个救了他的王羽,身份果然不简单,在北疆立下不少功绩,是一个很有才学的人。”
“他们一行三人往北边去,那里虽然有我们的探子,也有从北江往来的丝绸生意,但是我们对于那边的消息来往,并不密切,关注也没有过多的高调之处,以免会引起当今陛下的怀疑。”
“若是他们真的到达北疆,只怕更难控制。”
恭王将探子传来的消息细细地说完,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那个女子小遥倒是有趣。”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好似在回忆,又好似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赵英卓抬头看了恭王一眼,居然说道:“我知道王爷在说什么,不过,那种情绪,真的很难。”
“哦?”
赵英卓见恭王后,对他的言论还是第一次如此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