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沈巍然在朝堂中央,给自己不断辩驳着。
整个严肃而又威严的朝堂,顿时成了菜市场一样。
在朝堂的最后,沈巍然被他们揪着自己没有尽职尽责的痛处打,说他不配坐在守京司的官职之上,他又是撒泼,又是委屈又是卖惨,没想到陛下并没有制止他们的这场闹剧,也没有去理会沈巍然卖惨的语气,只不过在他们争论了一番之后,才淡淡的命令了一声,让他们就此停下来。
随后,赧傕瑜缓缓走上阶梯,坐到了皇位上,严肃的告诉所有的大臣:“应当严查此次袭击的案件。”
他更是严格的警告了沈大人,若是案件再没有丝毫的进展,那就不要怪他了。
朝堂散去之后,许多人走在宫殿外面,悄悄地议论着。
“季大人……大人,这沈巍然是不是太碍眼了?”
“是啊,他也太滑不溜秋了,竟然连撒泼打滚的招数都使上了,真是令人瞧不起?”
“你以为他从当朝的皇帝,到现如今咱们陛下坐上皇位时,仍然稳稳的坐着现如今的守京司位子是怎么坐上的?这人不仅脸皮厚,做事情也很不要脸,又有能力又不要脸的人,确实是很难对付……”
“那你说今日这一遭,陛下已经算是给足了他脸面也给足了他提醒,接下来他还会不会……”
“呵呵,之前他一直在犹豫,只怕野心还没有满足,毕竟两边都给他吃了甜头,而且他现如今坐在这关键的位置上,一时半会儿真不好换人,如果真的能够轻易的让他换下来的话,陛下怎么可能还会重用他?”
“那就看他接下来的选择了,钰帝已经提醒到了这里如果他还是不要脸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人也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中书省宰相季风华和吏部尚书刘涛雒地生说了几句,便当做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纷纷皱着眉头各回到了自己的马车里。
旁边还有不知情的官员在一旁心有余惊的探讨。
“沈大人和王大人早年到底是什么矛盾?如今在朝堂之上居然这么不给对方面子?”
旁边略微有些年纪,而且脸上长起了皱纹的一位官员,也心有余悸的回答的。
“当年的沈大人和现在相比,可是更加的不吃一点,亏那张嘴可真的是无敌手,而且当时的恭王,也比较放肆风流一些,而且当朝的前朝皇帝看似很是宠爱那位小王爷,这就导致这位沈大人真的是一个疯狗一样,看谁不爽就咬谁。”
他说起当年的事情,有些滔滔不绝。
“偏偏这个人看似像个疯狗一样,其实背地里也很有能力,也知道截教自己的党羽,当时在恭王爷手下很是受重用,该惹的人他就疯狂的去咬,不该惹的人得罪不起的人,他也很识趣的退让三分,所以在朝堂之上虽然像个赖皮狗一样,但旁人也拿他没办法。”
旁边一位年轻一点的大臣听起来感觉很是愤愤不平:“这样的一个毫无章法,而且又到处欺压别人的疯狗,当时的陛下怎么会容忍他?”
那位长着皱纹的大臣叹了口气:“你就不懂了,他在咱们这些毫无背景人面前是条疯狗,不代表他在当时前朝皇帝面前也是条疯狗,这样的人最会欺下媚上,在皇帝面前当然也是最会讨人欢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