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僧人法名“玄苦”,据旁人说是去过天竺的,他不仅带回了大乘佛法,更是带回了一小瓶天竺神油,
挥退左右,于密室之中,太上皇得了那僧人亲传双休密法。
佐之以天竺神油,不仅可以雄风大振,还可延年益寿。
太上皇听了,自是欣喜非常,和着大补之药用下,效果更佳。
太上皇精气虽好,可外在的肌肤,却更加的干瘪、苍白,像是晒干了的蛇皮一样,用手一摸,还有点搁手,
夏守忠见了,面上疑惑,劝了太上皇一次,反被沉浸其中的太上皇骂了句,
“春闺之乐,你一无根之人,岂会懂得?”
再则,夏守忠一奴才,哪里管得了主子的事,
是以,夏守忠虽有口、有心,却难言,只得丢开手来,不去管它。
只要尽着奴才的本分就好,其他不可多说一句话,这也是夏守忠在宫中五十年,学来的生存本领,说多了都是血泪。
见那美人娇羞的模样,又瞥见白缎上的一抹猩红桃花,太上皇抚须呵呵一笑,
伸出空闲的,又干瘦的左手,猛地“啪”的一声,拍在那扬州瘦马的雪白紧致翘臀上,
受惊之下,那美人娇呼一声,羞涩地钻进了被窝,
只露出一双似喜似羞的含情杏眸,流淌着浓浓春情。
和着刚才蚀骨的娇吟,太上皇心都软了。这扬州瘦马,太勾人了!哼,天下也只有这些扬州盐商会享受!
今日还有要事办,太上皇自是分得出轻重缓急,
男人风流过后,权利才是最好的春药!
太上皇横了夏守忠一眼,夏守忠会意,连忙出去叫了几个小太监过来,一床锦被,就把那美人包裹起来,送了出去。
梳洗过后,太上皇在一处向阳的地方,一边用着丰盛的早膳,一边问了夏守忠一句,
“甄家老太太把朕养伤用药的事儿,传出去了吧?”
“回老皇爷的话,却是如此,连着几天,老奴煎药的时候,故意在罐子里留了药渣。”
“前日,龙禁卫跟踪了到一个甄家丫鬟,去了朱雀大街甄家开的药铺。昨日,那丫鬟又去了闻翠居送信。”
太上皇听了,点了点头,冷笑道:
“看来,朕的奶嬷嬷也是忍不住,要下场了!”
“忠顺王不过是甄太妃的养子,他们一家子用得着这么拼命么,皇位又轮不到他们甄家坐?”
这话,夏守忠哪里敢接,躬身立在一旁,当作没听到,太上皇好似也没指望他回答,低下头又喝了点肉粥。
忽地想到了什么,太上皇放下碗筷,瞥了眼夏守忠,悠悠着道:
“皇帝封赏夏杰的圣旨,到哪儿了?”
“昨日傍晚到的金陵城驿站,这个时候,想是在赶来行在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