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颐冷漠的分析完,拽着言菀回去。
他此时有更重要的事做。
言菀转动手腕,试图甩开他,对于他的话,她也不赞同:“哪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杀妻的?”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我办过许多案子,见过以各种理由杀人的犯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善于伪装,掩人耳目。你看那男人,光打雷不下雨,说明不是真的伤心。说不准他已经有了其他心仪女子,弄死糟糠,正好迎新人进门。”
“你心理好阴暗啊,不带男人天生没有眼泪的吗。”
“天生无泪?就当他是。但你看那男人的鞋子,不是紧紧挨着脚的,头发上绑的也不是发带,而是戴了玉质发冠。妻子坠下山峰,他情急之下得跑下来罢?即便鞋子不掉,他的发髻也该散乱,起码还得流些汗。这几点,此人一样不占。”
“说不准他有身手呢?从山峰的石头上直接攀下来。”
高胜颐笑道:“你当他是猴子呢,从山峰的石头上直接攀下来。我的身手,我自认为还不错,我都做不到不用辅助工具,直接从峰顶下来。”
主要这矮峰太过陡峭,一般人不会往上爬。
高胜颐又道:“别想了,自会有捕快过来调查此事的。”
言菀还是不愿意相信,丈夫会对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下毒手,顿了顿:“你以后厌倦我,会不会杀我呢?”
高胜颐扶额,凑个热闹,她竟还患得患失了。
他恨不得天天看到她,怎么会厌倦?至于杀了她,她对他非打即骂,他可是一根毫毛也不舍得碰她。她竟还不满足么?
屈指敲她的额头:“就知道胡思乱想。我心悦你还来不及。”
言菀冷不丁被表白,又笑起来:“可是我好怕那个庙祝的话,他说我有两个儿子呢。”以她的性格,她不可能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的。
给两个男人生孩子,就更不可能了。
但她听说那庙祝在护国寺好多年,没点本事,主持也不会允许他在那儿给人解惑。
被人给强了吗?
莫名想护住胸口。
高胜颐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下颚微微收紧:“神棍的话,无需介怀。改日我坐上主帅,咱们立即生.....”儿子。
儿子两个字还没出口,言菀捂住他的嘴。
只因两人快要走到孙大人设宴的院子里,她压低声音:“别被人听到惹来杀生之祸。”
高胜颐没有说话了,嘴角却带着冷笑,那老匹夫,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的妻像他妹妹。有意折辱他们夫妻,他早晚连根拔除。
待二人踏进院子,大家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有好事的,以高胜颐离开多时为由,自罚两杯赔罪。
男人笑着应承下,自斟两倍喝下。
孙倩倩看着他饮下酒,嘴角微微一勾,那笑容,尤其奸。
酒里掺了助兴的药物,回头她只需引开他身边的女子,到他歇息的房中,便可以让他负责了。
等来等去,也不见男人有丝毫不适。
转动的目光,移到孙夫人身上。
孙老夫人与她对视后,唤了婢女上前耳语:“确定将药下到酒里了吗?”
那婢女肯定道:“奴婢亲手下的,可不知为何,高大人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