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后退避开她,翻墙跑了。
言菀:“.....”
这时候几名护院出现,见言菀站在院子里:“夫人,方才是不是有人闯进了宅子。”
“是有,不过已经走了,等你们出现,黄花菜都凉了。”她一直以为阿蛮他们走了,没想到还守在她周围,高胜颐是如何把人训练的如此听话忠心的?
日后见了面,她必须要好好问他。
她还有很多其他的问题等着他解惑。
护院惭愧,他们听到动静便赶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让夫人受惊了,小的日后会轮班守在院外。”
“那倒不用,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言菀三两句打发走几人。
待脚步声远了,走到墙头下小声喊阿蛮的名字。
喊了几声没人应,外头又冷,她只好回屋。
而这边,阿蛮去见了闯进府邸欲对言菀不利的贼人。
询问对方受何人指使,男人闭口不言,阿蛮不耐烦,直接让人卸下他一条胳膊。
惨叫之下,是阿蛮一字一顿的质问:“你背后的主子是谁?招了你只会少一条胳膊,否则接下来便是三条腿。最后我会把你放到腌缸让你自生自灭。”
阿蛮说着,已经抬起了手里的剑,即将劈下来的一瞬。
那人冒着冷汗松口:“我是孙府的人,我是奉了老爷的命令,来取高夫人性命的,我......”
阿蛮冷冷打断他:“你已经没用了。”对着随从吩咐:“给他个痛快!”
男人惊慌,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随从一刀了结。
......
言菀因为院里进了贼,又找不到阿蛮,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起来鼻子不通气,头也疼。
阿禅问她要不要请大夫。
言菀点点头:“正好让大夫来给姨娘也瞧瞧。”徐氏没捞着住她的屋,看到她不是头疼就是腚疼,大夫来了,确认徐氏没病,好堵住她的口。
言菀染了风寒,大夫瞧过留了方子。
又去徐氏那断诊。
“夫人身子没什么大碍。经常心烦气躁,许是补品吃多了。”说完提着药箱走了。
话传到言菀那,她便让人封了库房。
徐氏认为大夫和言菀是一伙的,故意不给她吃营养品,气势汹汹的找言菀要说法。
言菀不想跟她吵,移开话题:“我方才收到了爹的信,他让您过了年回湖州。”示意阿禅将信交给徐氏。
徐氏打开一看,的确是言致远的笔迹。
那男人不给自己写信,反倒给闺女写,她若就这么回去,他难免又会不拿她当回事儿,决定拿乔,在这里耗着:“撵我就走,召我即回,哪有那么便宜的?”
言菀认为言致远够疼徐氏了,换做她娶了这么个女人,早休了。
“随便您。不过有些话女儿要说,爹现在正值壮年,地位也比以前高了不少,他身边肯定不会缺女人,心里头对您的耐心爱意消磨尽,纳了新人进门,您后悔也晚了。”
以前言致远还有过别的妾,因为那时候主母怀孕,大夫瞧着说是个女儿。他已经有五个女儿,徐姨娘肚子又不争气,他便抬了房中伺候的丫头做姨娘。
徐氏偷偷在人家膳食里下避孕药,那女子没怀孕,反而把身体弄坏了。
后边主母生了个儿子。
新抬的姨娘身子又不好,徐氏这才又复宠。
但那时候徐氏年轻,加之她没有真正生孩子,身形没有变样,男人恨不得天天跟她在一块儿。
如今徐氏虽然依旧年轻美貌,但总不能和满脸青春朝气的少女比了。
徐氏不做声了。
因为言菀说的,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