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禅在旁边跟着瞄完了信,恼的不轻:“三公子多少有些不识好歹了.早前不是答应您,不纳妾,不纳通房的吗?您才离开他几天?转眼就找了两个美人相伴,还美其名曰,是给您找的徒弟。您在的时候,他们是徒弟,不在的时候,就是陪床的妖精罢。”
言菀哈哈大笑:“说得有道理,待我去了信禄峰,一探究竟。若真是你说这样,我休了他。”
阿禅不赞成的说:“休了?那倒不至于罢,让三公子打发了那两个女子,不就行了吗?”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必须休。”
阿禅:“.......”
言菀收起了信,装回信封,收到木盒子里,里头全是他们之间的通信。
阿禅见言菀还有心思打趣,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少夫人,您怎么一点儿也不生气呢?还笑盈盈的,气傻了吗?”
“你才傻了呢。三公子若真的找女人,哪会告诉我?人家说是徒弟,肯定是徒弟。可惜是美人儿,如果是美男子就好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两女的有什么意思?比美吗?
阿禅:“.......”
这一日段修休沐,让言菀陪他下棋,他总输,言菀不太愿意来,又不懂如何拒绝,坐下来同他下,直输得他恼了。
“爹真不信你是自学成才。”
“不信也没办法,女儿就是能打得过父亲。”
段修:“......”
言菀陪段修说了会话,提到清明节后回信禄峰的事儿。
段修的府里难得热闹了一段时日,舍不得言菀走,又不能强行留她:“何时回来?”
“少则三月,多则半年。毕竟女儿有了爹,得常回家看看。可惜路途太远了,近如高府,常住这儿,您若没意见未尝不可。”
三言两语,取悦了段修:“到了那儿,得常给得写信才行。”
“那是自然的。对了,爹,女儿想求您办件事儿。”
段修让言菀有事直接提,不用求。
言菀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夫君二十岁才考中秀才。但女儿打听到,他十来岁的时候便能写出好文章,却接连好几次落榜。
而考中秀才的次年,他却不参加春闱,临近秋闱又选择去边关,女儿觉得事有蹊跷。
还有他之前做仵作,因为受贿之事被革职,但后来并没有查到他受贿,可他以前的职位,却又不能做了,女儿想弄清楚为什么。
夫君如今在边关小有成绩,女儿担心他日后晋升,会有人以他受贿这件事做文章。
那时候他辛苦打拼的一切,又要付诸流水。”
段修最近也在调查高胜颐的过往。他过往的很多事情,都被人为抹去了。
还需要深入调查一番才会有定论。
“那小子是你夫君,他的前程,爹自然会多加留意。”
言菀一听,高兴的跳起来,想给了他一个拥抱,碰到他肩膀的时候,该为拍的:“爹你真好。”
段修拿下她的手,难得黑脸:“竟然如此拍父亲的肩膀,当我是你兄弟?成何体统?”
言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