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
“就算死,也不能忘!”
……
杜公平突然惊醒。
又是这个梦!
揉揉自己的额头,大脑慢慢清醒。
我是杜公平!快乐的高中生,杜公平!
杜公平拿出上衣口袋中的小圆镜,对着里面的自己展出一个开心的微笑。
不管发生了什么,自己还是自己!
杜公平此时坐在一个辆满是少年的大巴车中,窗外不是不断往后的茂密森林。这正是运送营“少年警员夏令营”的专车,车的侧面书写“南部热浪训练营”。汽车刚刚结束浓密森林的路程,又驶进一片沼泽中孤独道路。这是一条车辆极少的公路,只有极少的车辆在上面行驶。车上运送着这次参加由警务省、教育省联合举办的针对热爱警察事业的高中生少年的专题夏令营队员。也就是风间美弥子所说的那个少年名侦探夏令营企划。
如果按公众关注度来判断一个新闻企划活动是否成功的话,这次“少年警员夏令营”的新闻企划活动可以说一开始就已经成功。国家警务省和教育省在各自的平台和渠道都对本次活动进行了大力量的宣传和推介。这种宣传和推介活动其实是非常利害的,教育省可以影响到全国无数的中小学,这些中小学又可以对全国的学生进行影响,而这种影响又要以影响到无数的国民家庭。警务省也是一样,他们的宣传可以使国家每一个街区、每一个自然村都知道该次非常有意义的、代表国家优秀高中生、国家未来对国家警察体系亲善的有意义的活动。
不仅如此,本次“少年警员夏令营”还协调来了5名有名高中生侦探:
1. 杜公平,17岁,藏马人,立花高中,近期因侦破非常离奇的“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而名声大振,甚至他的名声已经流传到京洛和全国;
2. 新部源一郞,18岁,秋田人,广目高中,是秋田县府最为知名和活跃的少年名高侦探,因参与图书馆杀人事件、插画画家杀人事件等广被新闻界热捧;
3. 远山秀吉,17岁,枥木人,县直一高,是枥木县府非常有名的少年警事,曾多次见义勇为抓获偷抢人员,组织的少年警事社团,因侦破连环无人空屋偷盗事件被当地政府、警方嘉奖;
4. 远光步美,18岁,京洛人,东帝第一附中,5名高中生名侦探中唯一的女性成员,因侦探地铁色狼骚扰勒索事件、假星探女高中生诱变事件而出名于京洛;
5. 小岛优作,17岁,马营人,左田高中,因协助侦破远山盗牛事件、雪日杀人事件而出于名马营。
同时,本次“少年警员夏令营”还组织来了来自全国各地,对国家警察部队非常有兴趣和独特爱好的22名普通成员。从而形成本次夏令营6+22的独特结构。于是这辆专门本次活动准备、专门印制了宣传车体的旅游大巴内部就产生一种非常神奇的情况,大巴的前3排,左右可各坐2人,共坐12人的座椅,实际只坐了5个人,而且都是1占据2个座位的情况。从他们之后,才是一排2人的正常居坐方式。
这并不是活动安排方特别进行了某种而排,而是学员们进入车内,就自然、自发形成的一种神奇状态。这种特殊气氛之中,前3排活动刚刚开始就被各方广为关注的5名高中生名侦探,仅仅坐在那里,就全身散发着一个一个独特且可怕的气势。
当然也是跟随本活动的节目组最为高兴见到的一种情况。由于本节目由于最后时间段中,全国最大电视媒体HKC的加联,已经从5个地方联合关注的地方联合性新闻节目变成了全国关注的热谈节目。
杜公平坐在车中,这是一个可以同时坐二个人的联椅,但是此时只有他一个人坐着。他前方两个可以坐二个人的联椅,也各坐了一个少年。他的右面也是这种情况,他的后面也是这种情况。在这车大巴车中,以杜公平为中间的连续3排每联椅都各自坐着一个不同风格的高中生少年,然后是其他夏令营成员约22人,拥挤着坐着汽车中其他的座位。
令人古怪的气氛,竟然大巴车中领队的两名警官,对此并没存在异议。汽车一直在这种古怪的气氛中一直行驶着,然后杜公平前排的两个少年之一的远山秀吉站了起来,走出自己的座位来到杜公平的旁边,目光挑衅地看着杜公平。
不会回头四顾,杜公平就知道整个车箱,包括那两个随车的军装警服教官此时一定都在热情地看着这里。这就是名人效应,不管他们做什么,你的行为、你的言语都会别人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如果一直下去,你就会感觉你正慢慢成一个神灵。这一段时间的特殊经历,加上特殊老师风间美弥子的真心指导,杜公平慢慢已经习惯这种感觉。有时候,杜公平还会感觉这种感觉挺好的。
不会关注别人的感情、想法,杜公平微笑看向眼前的少年,仿佛是一名正为人民服务的公务员,眼中饱含着询问的含义。如果说杜公平的气息是文静地仿佛是书生,那么远山秀吉的形象就仿佛是一头强壮、凶猛的幼虎。
远山秀吉目光如电、毫不客气,“你就是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远山秀吉,“藏立立花的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远山秀吉,“真的是你一个侦破的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
杜公平,“是的。”
远山秀吉,“哼!那只是运气!”
杜公平,“是的。”
远山秀吉哈哈大笑,“还好你还有些自知之名!”
杜公平,“是的。”
远山秀吉骄傲地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仿佛一只斗胜的公鸡。旁边的新部源一郎却发出咯咯不止的笑声,仿佛刚刚发生了什么叫他忍俊不止的事情。
远山秀吉恶狠狠地瞪了过去,“你笑什么!”
新部源一郎微笑地看向远山秀吉,明知顾问地询问,“你说的是我吗?”
远山秀吉,“当然!”
新部源一郎微不在意,一脸好笑,“我刚才想起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你相不想听一听?”
远山秀吉闪出警惕的目光,“什么故事?”
新部源一郎,“这是讲一个佛教中禅的小故事:故事说这一天有两个僧人坐到了一起,其中年轻的小和尚就问那个年老的和尚,大师啊,只说您佛法非常高深啊!那么我请教您一个问题好不好?老和尚就是,你问吧?小和尚就问,人怎么才能总是保持快乐?老和尚说,这个很简单。只要你不要和笨蛋去争论,就可以了!小和尚立即表示自己的不赞同,我认为您说的不对!老和尚点头,你说的对。”
新部源一郎一说完,立时整个无数人忍不住低笑出声。大家都听出来,新部源一郎是暗喻远山秀吉就是故事的那个小和尚,那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