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优作,“你刚才去那里了?”
杜公平,“你要问我?”
小岛优作,“我在问你!”
杜公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又一个身影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正是那一个非常自恋,又非常会拉仇恨值的新部源一郎。新部源一郎抢答般快速、迅疾地抢替了杜公平的回答。
新部源一郎,“当然是配合警察进行事件调查了啊!也就是你非常希望是自己,但总总是别的那种事情啊!”
小岛优作没有理新部源一郎,目光灼灼地看着杜公平,“他说的是真的吗?”
新部源一郎继续抢答,直接剥夺了杜公平发言的权力,“当然是真的了!你没有脑子吗?只要是个人都知道是什么事的事,你还要问。换点智商高点的问题好不好?不要拉低大家的智商,行不行?”
小岛优作,“为什么!”
新部源一郎,“这就是你认为有智商的问题?不要开玩笑,好不好?当然是实力、能力、水平了!叫来自国家警务省派来的刑侦高手都不得不正视的实力!这才是真正的名侦探!”
新部源一郎说话中双手同时在小岛优作面前同声打出一对响指,“问你一个真正有智商的问题,你猜这次国家警务省派来处理该事件的刑侦高手会是谁?不要说不知道啊!要不我会羞于与你同被称为高中生名侦探的。”
小岛优作终于目光转向了新部源一郎,“我不需要知道!”
小岛优作转身坐回自己的座位,一派武侠高手的风派。
新部源一郎微笑地对杜公平感叹,“他只是真的不知道!这就是智商上的差距,我可是第一天晚上就想到的。”
新部源一郎看向旁边已经入座的同为高中生名侦探的女孩,远光步美,大声地说道,“美女!我知道你一直在听,作为美貌与智慧共存的你,为我们的小岛同学揭示一下答案吧?”
远光步美微笑地看了过来,“美貌与智慧共存?我喜欢。这样我就不得不答对答案了?”
新部源一郎快乐地微笑,“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
远光步美,“宫下隼,对吧?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课长,外号京夜之鹰隼的宫下隼,对不对?”
新部源一郎再次打出双手同响的响指,“宾果!全中!美女能不能为我们的小岛同学揭示一下智慧的运用方式呢?”
远光步美微笑,“你说的怎么推论出来的吧?”
新部源一郎,“是的。”
远光步美,“很简单啊!这次代表警务省进行危机处理的是安养寺工吧?宫下隼是安养寺工的人。他没有道理不用自己人啊!”
新部源一郎微笑地看向小岛优作,“听明白没?这就真正有智商的问答。”
小岛优作满不在乎地倔强,“无聊!”
在安养寺工的办公室,安养寺工再次被下面人的汇报所惊动。
安养寺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汇报人,“我不知道,只是风间小姐带来了一个施工小队,说是要往地面下打钢板。”
安养寺工,“往地下打钢板?他们是要干什么?那个杜公平呢?”
汇报人,“我不知道。那个杜公平还在阶梯教室上课。只是他们要带一个施工小队进来。可以吗?”
安养寺工短暂思考,“如果是风间小姐的话,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你去通知一下,尽量配合一下。”
汇报人,“可是,他们要在发现白骨的附近打钢板,可以吗?”
安养寺工,“是在挖掘出白骨的位置吗?”
汇报人,“不是!只是在那附近。”
安养寺工,“不是在现在上打?”
汇报人,“是的。”
安养寺工,“不会破坏、影响现场吧?”
汇报人,“应该不会。”
安养寺工,“那就随他们怎么弄吧。只要不破坏现场,你们都配合。”
汇报人,“真的要这样?”
安养寺工有些不高兴,“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
阶梯教室,这里的教官在通报着案件的相关进展。上次自由发挥的教官已经不在,虽然杜公平会有点好奇他去那里了。但是以现在这种严峻的状态,还是不问的好。用一句古代故事中经常出现的一个成词“外松内紧”就可以完美形象现在夏令营的情况。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井然有序,实际上是大家小心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大家不想再出事,更不想再出任何变化。就是杜公平也是一样。
于是警情通报就成为了正常的案情通报,几乎就是下午警方案件进展新闻发布会的复制。只是这位确位出来身份的受害人,这时会讲的更加清楚一些。而且还是该讲就讲,不该讲绝对不说。现在的教官也终于明白了,这种案件通报和互动的节目安排。一是表示警方工作有进展,工作很卖力;二是趁机展示一个案件有难度,千头万续,并不好查;三是带着夏令营的小孩玩玩游戏,互动一下,也不一定需要是什么明星学员。更不需要用打击夏令营学员的方式来展示警方的能力。
这名教官讲得很泛泛,说实话他讲的内容,还没有风间美弥子通报给杜公平的。除了让大家知道警方已经知道这个权野太二是一个暴力社团成员,依靠为高利贷公司放高利贷为生,有着厚厚一打的仇人外。就是进行科普,暴力社团是什么组织,对社会的危害有什么。高利贷是什么情况,人民不要轻易涉及。再就是讲了一些高利贷公司为了盈利、为了吃宏利怎么设置合同陷井等故事。
杜公平微笑起来,这才是阶梯教室节目该有的内容,该讲的讲,不该讲的不讲。进行科普、展示案件很困难、警察很努力就已经足够。今天的教官看起来是实实在在被人指点过了。
杜公平注意力不集中地左右观看,发现新部源一郎和远光步美此时脸上也露着类似自己的微笑。小岛优作、远山秀吉还真像努力了解案情一样,不时记录、思考。别的少年更是一群听呆了的小孩。难道这就是新部源部一郎一直强调的智商上的差距?杜公平竟然也有了一种,透过现像看本质上智商优越感。
杜公平看起来,你真的骄傲了!想想原来你是多么朴实的一少年啊!
杜公平心中感叹,心思就更加跑神。教官看到眼中,一扫而过,全然就当没有看到一样。教官也坠落了!
训练基地的一个大楼的楼顶,宫下隼带着自己的心腹下属水谷丰真站在天台的边缘,手持一个军用望远镜看着远处的地方,3个普通建筑工人在风间美弥子的指挥下,将一个2*2的薄薄钢板垂直的入发现白骨不远处的一处地面之下。
宫下隼默不作声,水谷丰真发表感慨,“他们在干什么?不是作秀吧?记者们不就喜欢这样吸引眼球、华而无实的东西和行为吗?我不信,这能有什么用!”
宫下隼没有评价水谷丰真的言语,“我们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水谷丰真,“进展正常。只是那个权野太二的仇人实在太多了,再加上我们无法确认死亡的真实时间。这样想要排查出来最后权野太二死前的活动轨迹、相关人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实在太难了!不过热浪警察本部正在抽调人员,加快排查。现在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真正有用的进展。”
宫下隼再次沉默不语,转身向着楼下走去。水谷丰真则连忙跟上。
阶梯教室的录制一结束,杜公平就离开了教室。负责管理的教官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就将杜公平放任自由了。小岛优作看着此幕目光凶凶,新部源一郎则看着小岛优作轻笑出声。
小岛优作听声看了一声新部源一郎,冷哼一声。竟然不敢使用言语放对的战斗方式,这使得看出他内心软弱的新部源一郎的笑容更下放肆。终于引发教官的注意和不得不管。
教官,“新部学员。”
新部源一郎站起,“是的,教官!”
教官,“你在笑什么?”
新部源一郎,“我刚刚笑起了一个笑语。现在正是课间休息,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放松一下大家的情绪,可以不可教官?”
教官,“你想讲笑话?”
新部源一郎,“是的,请教官允许!”
这次教官并不是一个想要较真的主,“那你讲吧,休息时间大家活跃一下气氛也是挺好的。”
新部源一郎,“一只蚂蚁在路上看见一头大象,蚂蚁钻进土里,只有一只腿露在外面。小兔子看见不解的问,为什么把腿露在外面?蚂蚁说,嘘!别出声,老子绊他一跤!然后大象就仿佛无知地从它们的头顶越了过去。”
新部源一郎讲完,潇洒的坐回自己的位置。教官和所有的学员都一片茫然,没有一个人为刚刚他讲的笑话感到笑点。
教官无奈,“好吧,感谢新部学员!虽然他的笑话有点冷……“
突然,一边的远光步美控制不住笑出声来,打断了教官的评价。充满笑意的眼睛看看新源部一郎、看看小岛优作,仿佛是在说:新源部一郎你这个坏家伙!你是在嘲讽小岛优作是吧?而且是在大庭广众、教官允许之下进行嘲讽!真是一个胆大妄为的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