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尸块不仅有大有小,而且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许多尸体上还贴着草碎、玻璃渣、钢铁碎块、破塑料等不知名的物质、油脂,这绝对不是一个令人欢愉的地方,杜公平所有经历过的犯罪现场都没有这起这样叫人无法忍受。就是一向承受力比较大的美弥子最后也选择了离开。
走过布满碎玻璃、碎塑料、碎钢铁,同时,不时染满鲜血的街道,两人终于走到现了。一辆仍不断冒着热气的爆炸汽车,已经整体变成了焦黑,遍布着不同所以的。
现场几名法医正在忙碌,杜公平戴上手套,走到近前,拿起了一块尸块,仔细观察。
一个这里的法医来到杜公平身边,明显并不信任地问,“你看出来这是什么了吗?小伙子。”
这是一个已经烧已经已经变形的肉块,上面满是杂物和黑焦的油脂。由于它并不大,只有人大拇指大小,其实很难分辨出它是什么,但是杜公平依然认出了它。
杜公平将它展示给这名对自己正进行挑战和蔑视的法医,“我认为这应该是一个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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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种人对其他人种的不信任不仅发生在实验室,也发生在实验外。在这里的一间办公室中,一个一身白袍中年男人正十分不满地看着自己桌上,正实事记录实验室内画面的显视屏。他的对面则是一个黑色西服的金色发。
白袍男,“这就是那个号称人类学的专家?”
西服男,“是的。”
白袍男,“听说是伊马大使花了大本成才请来的。”
西服男,“是的,听说刚刚在纽市可是表现惊人、十分出彩。就是那起全国轰动的屠宰场白骨人头案件。”
白袍男,“官员的话,你能全信?看起来没什么啊。好年轻。十五六岁?”
西服男,“不要小看他,他应该是有真实本事的。东洲的人看起来都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听说已经19岁多了。”
白袍男,“那也好年青。我的一个侄女和他差不多,现在也仅仅是大学一年级。还有那个东方女人怎么也在这里,我们这里什么时候允许外人进入了。”
西服男,“那是他的未婚妻,拥说比他大几岁。不过,确是一个美女。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有点像一个保姆。”
白袍男,“听说东流球那里经常出现一些古怪的情侣,年龄差距大的,这两不算什么。”
西服男,“我国不也一样,我上次看到一个新闻,说是一个60岁老头娶了一个20岁的小姑娘,结婚时,对方的父母出现,才发现这是自己早年被前妻带走儿子的女儿。”
白袍男,“这个事情我也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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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并没有在这个实验室中待太多时间,就回到了这里正在一间房间里等待消息的阿仆度勒的面前。
阿仆度勒焦急地问,“杜,怎么样?”
杜公平摇头,“非常难办!全部都是尸块,我想除了一块一块地进行DNA分析的话,根本不可能分清那一块是那一个人的。”
杜公平说的很快,阿仆度勒没能听明白,于是指挥一直站在身边翻译进行翻译,才认真回答。
阿仆度勒,“不行!这里的法医……说……尸块……全部……高温……无法DNA!”
看来阿仆度勒找杜公平前,也是找过相关学术单位的。但是虽然他不怕花钱,可是明显这里很多尸块由于高温过热,内部的DNA组织已经破坏,已经无法进行这方面的处理。
阿仆度勒期盼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想了想,认真地看向阿仆度勒。
杜公平,“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那堆尸块的所有血肉组织都除去,这样我应该可以进行相关复原。”
阿仆度勒看向自己身边的翻译,翻译赶快进行了翻译。阿仆度勒听完翻译的转述之后,一直眉头紧锁。杜公平能够理解他的想法,于是并不催促。
阿仆度勒再次抬头看向杜公平,“这种办法……一定……可以?”
杜公平微笑,“别人我不敢保护,但是如果是我,我有80%的成功率,只要警察收集的尸块没有什么或缺的话。”
阿仆度勒点了点头,“不过!我要……请示……一下!”
好吧!受害人据说伊马教国总统的一个儿子,所以这位大使有这样的话语,杜公平也能理解。
杜公平点头同意,“OK!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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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仆度勒去汇报的时间明显比杜公平预料的时间要长,直到第二天中午,杜公平依然没有见到阿仆度勒返回或联系自己。这样子的话,杜公平认为对方可能不同意的可能性就会很大。好在杜公平本身也没有想一定干这样事情,虽然可能没有钱拿,但杜公平并不急着缺钱。这种情况下,杜公平没有等到阿仆度勒,反而等到丽莎的到来。
丽莎的到来还是很叫杜公平吃惊的。
杜公平,“你怎么会在这里?”
丽莎,“因为这起事件现在由我们接手了!”
杜公平,“又由你们接手了?”
丽莎点头,“是的!这是一起非常严重的事件。不说这名受害人是一名外交官、是伊马教国总统的儿子。马斯鲁克本身也是‘尹教-汤国联合友好同盟’的头领,是伊马教国中亲汤的实力派领袖,更在尹教诸国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可以说是总统执行中洲政策重要帮助力量……”
杜公平,“所以你的总统也很关注这起事件?”
丽莎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