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照片被放满审讯室中这个年青、高傲的白种男人面前。依然是那个审讯室,但这里允许出现的人只有那个大状律师,而林德的母亲则被拒绝在审讯室之外。同时她还需要面对两个麻烦的事情,那就是隐蔽证据和瑟莱斯曼法官的自杀。瑟莱斯曼法官自杀了,一个任谁都没有想到事件:他在自己的书房吞枪自杀了。
虽然这起事件也可以看成是一个阶段性胜利,但是丹尼尔并没有任何高兴的理由和想法。
丹尼尔,“其实不需要你的任何证词,我们已经可以直接送你去法院了!不过,我还是要问一问,你是否想说些什么?”
年青人高傲地用目光扫过那一张张照片,突然露出灿烂的笑容。
青年,“没想到你们找到的挺多的啊!”
丹尼尔,“你是准备认罪了?”
青年,“我不会认罪,你们别想得到我的任何证词!”
丹尼尔,“和我猜的一样,好在我们也没有想得到你的供词。只是这样值得吗?你有良好的教育、良好的家庭出身、未来不可限量的道路,我真的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这样!”
青年,“这就是凡人和超人的区别,你用你凡人的头脑是永远无法理解我这样天才的想法的。”
丹尼尔,“你说的区别是阳倭吧!”
青年,“你,混蛋!”
年青人拍案而起,目光如同一头发疯的恶狼一般直盯着丹尼尔。旁边的律师也表示不满。
律师,“请注意你的用词!我认为他是一种人身攻击!”
丹尼尔,“这里并不是法院!而且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丹尼尔手执着一份文件放到两人的桌面上。
丹尼尔,“如果不是有医院的报告的话,真是不敢相信,像你这样看似完美的家伙,竟然那家伙只有那么短!”
丹尼尔用鄙视的眼光,看向年青人的下体。律师拿过报告后,竟然神奇地没有提出抗议。这点小细节使这个年青人更加愤怒起来。
丹尼尔,“我听说,你第一次时,进都没进去女人的下体。真是男人悲伤啊!据说,你就因为这个,把别人毁容了!这也是一个事实。我们会为这起案件,单独提出诉讼申请的。”
在律师提出抗议之前,丹尼尔再次强调,然后是鄙视的目光。
丹尼尔,“真是可怜啊!你不会还是一个处男吧?”
青年,“你,混蛋!”
年青人拖着桌子不停上前,就算是自己身边律师的劝阻也无能为力。
丹尼尔,“这是当然了,从那以后,你可能连把那东西拿出来的勇气都没有了吧?所以,被你杀的那些女人,你都没有能力性侵,对吧?”
青年,“你,混蛋!我当然可以!我当然可以!”
丹尼尔,“可以用手性侵吗?还是用口?你是用口为她们服务了吗?她们还不满意!所以你才动的手,对吧?”
青年,“不对!不对!我才不会为那些肮脏的婊子服务的!我直接就绞死了她们,用我的皮带,像勒死一条野狗一般地将她们勒死。她们恳求我、她们挣扎、她们哭泣!而我就那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她们绞死!用我的皮带!像勒死一条野狗一样的……”
年青人疯狂地站起来,双手努力地比划着,目光中充满兴奋、自傲、高兴的眼彩,在回忆着曾经的故事。
丹尼尔看了看旁边的亨利,亨利点了点头,示意已经全部录了下来。而对面的律师却露出了无能为力的表情。
律师,“我们要求谈判!”
丹尼尔,“我们拒绝谈判!我们没有必要一场必然要胜利的诉讼中进行什么谈判。你的当事人死定了!”
…………………………
电话铃声响起,费兰克接起电话,然后静静地听着。许久,才挂上电话。看向自己身边的秘书。
费兰克,“准备一下!2个小时后,开一场新闻发布会吧。”
秘书,“是的,局长。”
这是一个汇报审讯室中进展的报告,那个已经失去自己父亲保护的林德彻底被丹尼尔用他娴熟的审讯技巧击败了。甚至不顾一边律师的劝阻,一字一句地详细述说着自己身为“纽市感恩节圣徒”时,是怎样一起一起详细做案的。
在进行一场现场的指证,整个案件已经算是完美结束。仅仅几天的时间,费兰克带领下的纽市警局就侦破了这样全国瞩目的严重事件,不能不说是一个伟大的胜利。
这一时刻,费兰克内心充满了某种喜悦。费兰克打起了电话,拔通了纽市市长的私人手机。费兰克需要将这个喜讯也传递给自己的这个盟友。
…………………………
雷根家的餐厅,那张巨大的桌子再次被坐得满满,桌上堆满丰盛的食物。墙壁上的电视被苏珊跳过去,打开那个费兰克局长下午的新闻发布会的节目,这个发布会正在重播。所有人一下都静静地看着电视。
詹姆士,“一切都结束了?”
爷爷,“一切都结束了!”
费兰克突然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费兰克,“为了杜公平!”
大家,“为了杜公平!”
大家共同一饮而尽。杜公平看着自己再次被加满的酒杯,拿起,站了起来。
杜公平,“我想说两句!”
大家都静静地看着杜公平,充满着鼓励的目光。
杜公平,“我这一杯敬那些受害的人,愿她们安息!”
爷爷,“愿主保佑她们!”
大家,“愿主保佑她们!”
大家再次一饮而尽。杜公平自己动手,将自己的杯子加上酒,再次举起。
杜公平,“为我们自己的家人,祝他们健康、幸福!”
爷爷,“愿主保佑我们!”
大家,“愿主保佑她们!”
…………………………
没有任何意外,杜公平再次喝醉。杜公平在雷根家喝醉的次数已经快达到自己人生中的一半,但是这个时候真的很开心。因为虽然是号称世界最民主的国家,但是一旦碰上有钱有势的家族或人物,你想真真把他们认罪的困难那是太大了。
瑟莱斯曼家族就是这样的家庭,他不仅有钱,而且在纽市地区的法院系统中有着自己非同一般的影响力。如果不是这次办案手法正确,可以真实的结果会是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警方和警探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和贡献后,法院上诉依然会以失败告终。而这一告终就会给那些无辜者彻底关闭申张正义的可能。因为根据汤国法律,一个事件一旦宣判,法院是不会为同一个案子同一个背告进行两次相同的判决的。这是一个双刃剑,在避免国家的财力不被必要的浪费的同时,又很可能使狡猾的犯罪脱离法律的审判。
瑟莱斯曼家族是绝对可以做到这一步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玩法律出身的人。
但是瑟莱斯曼家族失败了。一个证据雀啄的汽车谋杀事件成为撬动整个案件审讯发展的关系。它不仅确立了整个战斗胜利的序幕,还成了压倒本案最关键证人那个被毁容的白卡女士决心指证的关键。然后就是事件胜算的一步一步的不断累加,直至在审讯室中用那林德最在意事情的问题,彻底去倒林德意志。
这个过程中,有杜公平的智慧、有费兰克和老雷根的智慧,也有丹尼尔和他的同事们的智慧。于是一棵森天大树倒下了。林德被订罪,瑟莱斯曼自杀,新的一个瑟莱斯曼成为了瑟莱斯曼家族的继承者,并向雷根家送来了表示友谊的礼物。可能瑟莱斯曼家庭需要十年、数十年才能恢复今天这起事件对它的伤害,但是雷根家依然保证了自己身为雷根家的荣誉和传统。
市长满意了
公众满意了
雷根家也满意了
这对费兰克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政绩,他不仅在自己在位期间搞定一件从自己前任起就继续下来连环杀人事件,而且还向整个纽市地区古老家族、有权有势者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和立场。
这对丹尼尔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功绩。一个连环恶性案件的搞定,而且还涉及瑟莱斯曼家族这样特殊的名门。这并不是仅仅有能力就可以搞定的案件,还需要技巧和政治头痛。
在这种众人都满意的情况下,这一天晚上雷根家中,很多人都喝多了。但是杜公平是最早醉倒的那一个。然后又是苏珊扶着他来到了雷根家二楼的客房。苏珊将他放倒在床上,去掉厚重的外衣,并用它们支起杜公平的身体,使他保持着一种侧卧的姿势……
苏珊搞定这一切后,深深地看了杜公平一眼,转过身时,却发现自己的母亲琳达正悄悄地站在这个房间的门口。
苏珊,“你吓了我一跳!有什么事情吗?”
琳达,“没什么事情,只是上来看看。”
苏珊,“只是上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