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这边还在演习的时候,伊丹宪一这里再次遇到困难。
伊丹宪一的办公室,被伊丹宪一刚刚任命负责此次事情的小泉警部正站在他的面前,汇报着一天审讯的进展。
伊丹宪一,“什么?那个犯人在现在为止什么都拒绝交代?”
小泉孝太郎,“是的。他说如果想要他说些什么,那么就把那名将他骗捕的学警叫过来。”
伊丹宪一,“骗捕?这是怎么一会事?”
小泉孝太郎,“事情是这样的,在那名学警抓捕这名犯人的过程中,那名学警欺诈这个犯人已经被警方层层包围,而且还有狙击手正瞄着他,所以他才会选择束手被擒。所以可能这名犯人还在对这件事情,心存不甘吧?”
伊丹宪一,“落实了没有?”
小泉孝太郎,“什么?落实什么?”
伊丹宪一,“这个犯人说的是真的吗?是进行骗捕的吗?”
小泉孝太郎,“这个已经落实,事情是真实的。因为见到人犯后,发现可能无法抓捕到罪犯,带队的学警就欺骗这个人犯说是他已经被警方层层包围,而且还有狙击枪正指着他。又加上一些哄骗的语言,这个犯人最后就选择了投降。那名学警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伊丹宪一,“这是运气好的事情吗?”
小泉孝太郎,“啊!怎么了,课长。”
伊丹宪一,“如果这名犯人是一名傻子、一个笨蛋,心态不成熟、不稳定,那么已经一天的审讯,你们能够一点收获都没有?”
小泉孝太郎想了想,“是啊!课长这样一说,突然发现原来那些人只是描述那名学警是好运气的言论根本不能立足。”
伊丹宪一,“不要小看那名叫杜公平的学警,他可是一个利害的家伙啊!”
…………………………
伊丹宪一这里正被嫌犯的拒不交待而烦恼,室元健一郎这里更是被去送交人犯而回的两名教官带回的消息而震惊。
室元健一郎,“你们是说,那个被抓的人犯,之前又实施了一次城市爆炸事件?”
这名送人犯的教官A,“是的。我们也是送去时,才听说的。据说已经有一名平民当场死亡,6名警探受伤在院。其中2名至今还没有醒来。”
室元健一郎,“城市爆炸事件,这可是比杀人事件还要恶劣的事件啊!”
这名送人犯的教官B,“是的。拥说这两天国内外许多媒体都被惊动了,我们去的时候,他们正为无法找到嫌犯且头痛不已。”
教官A肯定,“我们帮警视厅解决了一个叫他们正无比头痛的大事情。”
教官B,“是的,我们去的时候,警视厅刑事部部长和参事都被惊动了。”
室元健一郎,“这样的人犯可是不容易就犯的死硬份子啊!”
教官A,“就是啊,按照警视厅那里的说法,这个人可以从事过职业雇佣兵的狠角色。在国内也是有数件人命案件在手,杀人放火根本没有心理负担的家伙啊。”
教官B,“是啊,就是我自己,如果单独和这个人对峙,我也很相信自己可以搞定这个人的。”
教官A,“是啊!我也一样。”
室元健一郎,“好啊!就这样啊。”
室元健一郎止住了这两人的积极讨论。
室元健一郎,“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情就我们知道,还是不要对外面乱说。”
教官A,“就算我们不说,现在电视、报纸正是报道的利害,大家也都是会知道的。”
室元健一郎,“回头是回头。现在正是演习,作为这次演习的负责人,我不希望在演习的最后时间里面,大家因为这样事情而分心,从而出现错误。不管是学警,还是教官,我们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圆满完成这次学校的演习任务。知道了吗?”
两名教官齐声应是。
…………………………
杜公平组的任务完成足足比别的小组提前了整整1个小时,比教官要求时间提早了一个半小时。这使杜公平组回到营地,整顿、吃饭、喝水之后,依然有了足足近4个小时的睡眠、休息时间。当晚上21:00,所有人再次重新被教官指派出发时,杜公平组的人马已经全部恢复了精力。
虽然是平原搜索,道路比山间、森林中好走了很多,但是由于是夜晚,只能依靠手中的手电保证照明,所以搜索时的行进困难和搜索困难反而比白天困难了很多。
杜公平,“注意安全!注意脚下!不明的地方,一定要用探棍探明之后,再进行落脚!……”
杜公平再次强调了安全和纪律后,指挥自己的小组散成搜索散兵线,开始慢慢向前推进。由于是平原,并没有那么多的山间小路,所以各组之相互推进过程中,是可以看到不远处,另外小组的灯光的。这使大家没有了独自在山间的孤独感,反而有了一些十分热闹的感觉。
夜晚搜索,由于视线的距离没有白天远,人与人之间的间距反而被压成了4米。而且搜索没有任何可以进行偷懒的技巧,只有依靠自己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搜索,所以几只队伍相互之间并没有出现白天那种时间和成绩相差很多的情况,几乎是同时完成了各自的工作。
这次没有营地,大家直接上了校方准备的大巴车,载着一个一个一上车就睡死过去的学警返回到了学校。根据安排这一天其实属于休整时间,也就是学校并没有什么训练和上课安排,学警只要愿意甚至可以足足睡了一整天。但是实施的情况却是,中午的时候大多数的学警已经起床吃饭。下午的时候,已经开始自动进行步操的加操训练。
校长日野聪的办公室,日野校长站在窗口望着外面,微笑地正过来进行汇报的室元健一郎进行评价。
日野聪,“这批学警看起来非常不错啊!看来应该都可以顺利毕业的。”
室元健一郎,“是不错。还是还是叫人不免头痛。”
日野聪,“你说的是拿捕犯人的事情?”
室元健一郎,“是的,虽然他们做得没有错,但是后想起来依然叫人害怕。”
日野聪,“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警察就是这样,当危险来临的时候,我们只能不断上前,根据不可能允许后退或退缩的。所以从这一点上,他们做的没有错。我不能批评他们,反而还要鼓励他们。”
室元健一郎,“我也是为这一点进行头痛。如果我们进行表扬和鼓励的话,那么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还不知道他们会因为兴奋搞出来一些什么样的危险事情的。”
日野聪,“那就缓一缓。”
室元健一郎不解,“缓一缓?”
日野聪,“又没有催着我们现在就要给这件事进行定论,那么到毕业典礼时再进行宣布就好了。这样所有可能发生的问题就都不存在了。”
室元健一郎深思一会儿,点头认为可行。
室元健一郎,“那就这么办。”
日野聪,“不过我们还是要强调纪律的。”
室元健一郎,“强调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