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身穿红衣的下女跪地左右拉开新房的大门,杜公平就看到了端坐那里美丽不可方物的美弥子。虽然在重重的新衣、红纱的笼罩下,杜公平看不清她的相貌和身形。但是这一刻杜公平依然认为她是最美丽的。
一名下女的牵引下,杜公平终于回过神,一步一步走近属于自己的新娘。
一根结着红『色』如意结的称杆放杜公平的手中,杜公平使用它慢慢挑去盖在美弥子头上的红纱。一个美丽、文静得值得所有人疼爱的女人跪坐在那里。
美弥子安静、美丽地跪坐在那里。
美弥子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头,面颊上挂着点点泪花,面孔中流『露』着无比的幸福。
美弥子,“夫君”
杜公平,“娘子”
风间家的喜宴依然在继续,宴席正坐上那个与美弥子有八九成相似的中年女人,突然安静了下来,陷入深思黑暗洞『穴』中的祖神神社,那个黑暗、狭小的、仿佛是茅屋的房子,那个苍茫、野蛮、神秘的巨大狐狸神像之下,那个神秘复杂图案的沙面。
主母,“这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女巫,“神是同意的。但是神展示的风间家未来,依然回重回原来秩序。我们不要妄猜神灵的想法,只要接受。到时候,该明白时就明白了。”
喜宴中主母,沉思间满脸的喜悦仿佛也消失不见。在整个喜气扬扬的喜宴中,仿佛正在巨烈燃烧中的火堆中突然『露』出一个万年不融的寒铁,与周边喜悦无比的气氛是那样的不协调是那样的明显
一名家老走了过来,坐到这位本应该极其喜悦的母亲身侧,手中拿着一杯酒。
家老,“主母您在想什么今天可真是一个应该喜悦的日子。风间家千年不变的惯例终于出现了变化。我高兴啊我”
这个家老喜极而泣,仿佛回忆起什么自己曾经难以回首的往事。
美弥子的母亲再次恢复笑容,“是的我们应该喜悦应该高兴”
又一个家老来到她们的身边,“我听说民间可是一直都有听墙角的传统”
再来一个家老,“就是听新人圆房的那种听墙角吗”
“是的”
“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我们也去试试吧”
“同去同去“
新房之中,巨大、红『色』的蜡烛照『射』下,屋内的4名侍女熟练、忙碌着,这一对新人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被除去。
杜公平的对面,自己的新娘美弥子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地除去,最后再无一物。美弥子先是双臂紧捂胸前,满脸羞涩。突然,目光坚定,双臂放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杜公平的身前。
无尽爱情喷涌,一把抱住,一把紧抱住。男人那种由心地无尽涌出喜悦使他站立着紧抱着女人,只愿无尽地抚『摸』、无尽地欣赏。红唇轻来,像温柔的轻风一样,合在男人的唇上。那种柔美,就像大海一样无边无尽。红唇离去时,那种不舍使男人的唇迅即追上,再次接合、交融。
女人,“夫君。”
男人,“是。”
女人,“我们躺下吧。”
男人,“不。”
女人,“为什么”
男人,“仿佛梦一样,你说,下一刻,会不会它突然消失了或者梦突然醒了”
女人,“不会。”
男人,“真的吗”
女人,“真的。”
男人,“妈妈说,女人都是骗子。”
女人,“真不会。”
男人,“不要骗我”
女人,“是。”
两个赤『裸』地倒在褥上,男上女下,男人努力半天,但是依然笨笨地找不到地方。
女人,“痛”
男人,“对不起。”
女人,“吻我”
男人,“我爱你。”
女人,“我爱你。”
男人,“你帮我”
女人,“我不要”
风云大动,浪起浪落,然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男人安静地、留恋地从背身将女人紧紧抱住,大手依然不由自主在那光滑似绵的皮肤不断徘徊、游走。内心很舒服、很幸福。
男人,“不能骗我。”
女人,“可是女人天生是骗子啊”
男人,“不能骗我。”
女人,“知道了。我爱你。”
男人,“我爱你。”
突然新房的大门轰然倒塌,一众衣冠楚楚的宾客缠绕着、重叠着、翻滚着从那里掉入屋内。美弥子如受惊般一下缩回两人中间的背子之中,连头也缩了进去。
杜公平也是手忙脚『乱』地找到了遮挡自己身体的衣物。抬头再看时,那里只剩两张倒地、破损的木门,再无一人。几个下女开始出现,慢慢地开始将那两扇门重新树起,恢复原状。
慢慢地美弥子才悄悄地从深埋的被子中探出头来。
美弥子,“她们都走了”
杜公平无奈、苦笑,“好像都走了”
美弥子,“她们是来”
杜公平无奈,“应该是闹洞房,听墙角的。”
美弥子立即羞涩起来,“那我们刚才”
杜公平苦笑,“应该都被她们听到了。”
美弥子,“那么”
美弥子一下突然从被中窜出,一下把杜公平压倒在地。
美弥子满脸羞红,“我还要”
激战再次开始,男下女上。一会儿,在那个优美、美丽的赤『裸』后背上,一只巨大的狐狸慢慢呈现出来,本来『迷』幻如雾似云的尾巴,一条一条地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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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条尾巴仿佛犹豫半天,但是最后依然没有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