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被彩荷的姐姐彩莲看在眼里,她平时一个人住在县城,偶尔回来住几天。她发现家里气氛压抑,便想出个办法。这一天,她把大家叫到一起,说道:“我想到个办法,说出来可能丢人,你们要是觉得不要脸,就当我没说。”
大家满心困惑的看着彩莲,彩莲说出自己的计划。既然守奎的身体强壮无病,彩荷又虚弱无能,彩莲决定和妹夫守奎苟且,生出两个孩子,第一个交给守奎和彩荷,第二个留给自己。
守奎对神棍阿宏说道:“彩莲是个不婚主义者,但是她渴望有自己的孩子,在这场交易中,她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大诚惊讶的说道:“皆大欢喜?可是…可是…这也太…”
神棍阿宏阻止道:“诚诚,咱们还是听守奎继续说下去吧,我感觉就要找到发生诡事的问题所在了。”
守奎羞臊难当,但是为了解决诡事,又不得不继续说下去。这种事本不应该发生,然而当一家人被逼到穷途末路时也只能认命。几天后的夜晚,县城里灯火通明,守奎坐在彩莲的床上,他觉得自己不是人,是个混蛋,是个变态,是个垃圾。回想彩荷送他出来时的愁眉不展,恨不得一头撞死。可是他不能死,要想让彩荷挺直腰板生活,就必须给她一个孩子,哪怕这个孩子出自彩莲。
因为沉重的心理压力,守奎完全没有办法施展男人雄风。彩莲始终闭着眼,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充满抗拒。直到最后勉强完成任务,才起身离开卧室。守奎离开彩莲家时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听见彩莲在另一个房间呜呜哭泣。这之后他们又尝试两次,二人的心理压力逐渐减轻,为受孕提供良好的心理状态,彩莲顺利怀孕。
彩莲的怀孕成为全家人最开心的事,之前的一切阴霾烟消云散,彩荷得以在婆家挺直腰板。几个月后,就在彩荷考虑如何制造出假肚子时,彩莲那边传来坏消息,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要不得。
如此晴空霹雳击垮了每一个人,最可怕的是他们还必须将这场戏演下去。于是这家人出现了荒谬的场面,真正流产的彩莲被默默的照顾,没有流产的彩荷在明面上被悉心照料。事情的扭转正是发生在这段时间,出于对彩莲的愧疚,守奎对她的照顾细致入微,就像照顾媳妇一样。不婚主义的彩莲第一次被男人关怀备至,而且还是有过共同孩子的男人,灵魂深处的固有想法在一点点的瓦解。
日子一天天过去,彩莲的身体彻底康复,她主动提出要继续之前的计划。几天后的夜里,守奎又一次坐在彩莲的床上,彩莲再也没有之前那般抗拒,守奎也逐渐表现出男人应有的勇猛,他们共度三个小时,这比之前的十几和几十分钟来说已经足够的久。可是遗憾的是,尽管过程美好,彩莲却迟迟没有怀孕。
守奎出现在彩莲房间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久。守奎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单纯为了要孩子,而是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守奎对神棍阿宏说道:“那段日子很迷茫,我沦陷了,好在彩荷选择原谅我。她们姐妹二人经过长谈,决定为了孩子,为了生活,要继续尝试下去…”
听着守奎说出如此往事,大诚听得心惊,他虽然是个不足二十岁的大男孩,也只有过一次初恋,谈不上懂得爱情,不明白夫妻之间的真正意义,然而做人最基本的底线还是明白的。眼下这一家人不断突破底线,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真不知最后是如何收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