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终于下班了,这群毛孩子,真是正值青春,活力满满啊,天天搞出点事给我,唉,又是最后一个走咯。”贺泽辰感叹道。
贺泽辰收拾了电脑和书本转身便离开了办公室也顺带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贺泽辰每天中午下班都不回家,一般就去学校马路对面的便利店买些吃的填饱肚子,便回到教师宿舍进行午休。
贺泽辰依旧是进入了便利店,拿起了自己经常购买的吃食和饮料转身走向柜台结账。
走出便利店,太阳大的使人睁不开眼,贺泽辰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吃到过妈妈做的油炸肉丸子,糖醋鲤鱼还有焖猪肉了。
贺泽辰站在马路上等着红绿灯,绿灯亮起,贺泽辰走在人行道似乎就像一个乱入凡间的天使,让人觉得他融入不了这凡间。
贺泽辰走到一半人行道,突然头脑发昏,两眼甚至发黑,快看不见道怎么走了,路人眼里他就是一个不知道为何走路奇奇怪怪的少年。
“呲——”当贺泽辰已经能看清路时,一辆车仿佛踩不住油门一般向他杀来。
贺泽辰被吓得待在了原地,吓得瞳孔睁得溜圆。
贺泽辰脑海里闪过:他这辈子完了……他知道飞来横祸,是挡不住的。
一时间,一位少年的血肆溅马路,贺泽辰觉得身体特别的痛,甚至感觉自己飞出了好远,他身体痛到失去知觉。
警车的警铃,救护车的急救铃回响在这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他的耳畔回响着路人的评价,回响着撞人者和警察的讲话声。
他吃力地睁开了眼,医护人员正要把他抬到救护车上,贺泽辰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没力气说出来。
就在贺泽辰准备咽气的时候……突然眼前闪过一道光,刺得他闭上了眼睛。他漂亮纤细的手也随即垂了下来。
那张漂亮的脸蛋只剩下没有一丝生气的苍白和脸上残留鲜红的的血液。
贺泽辰猛的睁开眼,感觉到身上依旧痛到仿佛被车碾压过去了一般。
他听到了水流声,也感觉到了有人踩着他的屁股,让他醒醒别装死。
他看着眼前清澈见底的小河,也看见一张满是泥土的脸,头发也是乱的像个疯子。
“诶三哥,那傻子醒了,睁眼了,没死呢!”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自己耳旁传来的。
贺泽辰转头吃力的看着那个讲话的男人,那个男人穿着就是个古代仆人的感觉,他吃力的尝试转转身体看看周围是什么情况。
不料,那个踩着自己屁股的人竟揪起他的头发让贺泽辰看着自己。
贺泽辰嘴角的一丝血尽显狼狈,他不知道揪着他的是谁,更不知道围着他,作势要把他丢进河里喂鱼的是谁。
他感到不安,太阳穴突突突的跳。贺泽辰微微张开他的薄唇,他从的齿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们……呃……是谁,我……在哪里?”
揪着贺泽辰头发的人冷笑道:“呵,我可是你的哥哥啊我的嫡系弟弟你不认得你的哥哥我了吗?”。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小孩嘴里骂道“疯子,傻子,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疯子都不认得人了嘞哈哈哈哈哈!”
“贺叁,你们在干什么!”后面传来愤怒又有气势的一声吼,那个叫贺叁的胖子松开了贺泽辰的头发,一下失重的贺泽辰一下跌落在地上,而且还是脸着地,贺泽辰深感自己要毁容了。
身边的小孩都跑开了。
贺叁微微颤颤的转身,说道“爹……爹?你咋回来了……”
贺严步步走近,贺叁越来越怕,贺严唤来几个下人将贺泽辰带进了房。
贺严征战沙场多年,立下许多大功,也升职当上大官,他贺家才有了辉煌时日。
晚上。
“啊……爹爹爹……我错了……错了别打了啊疼……爹……我真的错了,你可别打了”贺叁跪在地上被贺严拿着家法棍,家法对待。
“啪,啪”一声又一声鞭子抽在贺叁身上,让人听着都觉得疼,那鞭声响亮的回响在主堂。
那四姨娘在旁边尝试劝阻贺严,贺严只觉得他们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便对着四姨娘说道:“你若是再三阻拦,我便连你一起修理了。”
于是让下人把四姨娘赶回了自己的屋里头。
贺叁依旧在哭嚎着让贺严手下留情。
那四姨娘被强行拉回了屋,坐在榻上,听着那主堂的鞭声和自己儿子的哭嚎声。
四姨娘的心凉了许多,对着贺泽辰心生恶意,心里想道“贺泽辰,你不得好死!”
此时,贺泽辰奄奄一息的躺在榻上。
身旁的府医为贺泽辰把着脉,屋内的下人们也忙到四处转。
府医为贺泽辰把脉,觉得应该没什么内伤,就是不知怎的就是觉得脉象有所不妥,但却有没什么问题。
于是帮贺泽辰检查了一遍伤口,留下了药,便去主堂请安。
贺泽辰在府医走后不久,便醒了,他依旧不知道自己在哪,他望着陌生的床榻和周围的环境,想说说话,但却说不出声,他只觉得喉咙很干,他想喝水。
他正准备开口,便有下人发现他醒了。
一小姑娘对着门外喊道:“朝嬷嬷,少爷醒了!”闻声,朝嬷嬷端来一杯水走到榻前,贺泽辰转头看着嬷嬷,却又说不出半句话。
朝嬷嬷两鬓都有白发,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
嬷嬷看着少爷难受的样子,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欺负了一般也跟着难受。
朝嬷嬷看着少爷自己喝不着水,便对着还在收拾地上绷带的清儿说道:“来,清儿,快来把少爷扶起来,让少爷喝口水。”
清儿应了,稍会便来了,她扶起贺泽辰右肩,慢慢的将贺泽辰拉了起来。
贺泽辰虚弱的说不出话,喝了一杯水,瞬间觉得好了许多。
贺泽辰半眯着眼观望环境,这里几乎没什么易碎物品,很简朴很清淡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许破烂不堪的样子。
贺泽辰不明白,于是他内心想道:‘他不是被车撞死了吗,那他现在是在哪,理应该被烧了变成骨灰埋在地下长眠了才对啊。’
他哑哑的问道:“这……是哪啊?”
朝嬷嬷回道:“回少爷,这是你的寝房。”
‘寝房?呵,我怕不是穿越了?还寝房。’贺泽辰心想。
但是,贺泽辰转念一想又不对。
于是他又问道:“你……们是谁?我又是谁?现在多少点?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