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桀先开的口，“你早就知道掉下悬崖的人不是慕慕了？”

“是”贺霆瀚并不隐瞒，“早在下飞机的时间就知道了。”

萧桀挑眉看他，“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已经把她训练的那么像了。”

“簪子”他实话实说，“我怕她遇到危险，在离开城堡的时候在慕慕的头发别了根青玉簪。”

“原来如此。”萧桀略显嘲讽的自笑一声。

“其实就算没有那根青玉簪，我也知道那不是慕慕。”

“哦？”萧桀凝着他。

贺霆瀚继续说，“破绽，满满的破绽。首先感觉和味道就不对，虽然她已经很避免和我进行肢体接触，但应该是你要求的，为了怕我怀疑，她还是接触了我几次。但是她偏偏捏的是我的衣服，并没有一次接触我的肌肤。虽然慕慕也喜欢捏我的衣服，可她会下意识的用两根手指轻轻的搓两下。”

萧桀低眸一想，的确，慕慕只要一触碰到衣服，手指都会下意识的搓两下。他浅浅的呼出一口气，“是我忽略了。”

“不！”贺霆瀚看着他的眼睛，“就算没有那个小动作，我也早在下飞机的时候看了出来。”

萧桀也看向他，并不言语。

贺霆瀚低低的笑了一声，是很温柔的笑声。“那是即将面对危险和未知的环境，慕慕下了飞机后，第一时间肯定会扭头去找我的身影。只要她一看见我，她就会心安，什么都不怕了。可是你安排的那个人并没有，一路上，她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萧桀足足有半分钟都没有言语，倏地便兀自的笑了，“看来，还是你最了解她。”

“当然，她是我的慕慕，我最爱的女人。”

萧桀嘴角扯过一抹苦涩，依旧又眼睛直视着他，再次开口已经是道歉，“我很抱歉，违背和你的交易，又让慕慕深处于危险之中，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