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名叫谢雪,单亲妈妈。她毕业于一所名牌音乐学院,参加过影响命运的“快女”歌手大赛,在一个大款资助下,一路闯关,虽然最后没能进入决赛,但也获得了一定的名气,有多家娱乐公司找她签约。这个傻女人,跟大款居然生下了一个孩子。后来,她发现他同时与多个女人有染,带着一岁多的靓靓离开了他。
大款给了谢雪五十万,她拿这笔钱开了这家酒吧。谢雪是文艺青年,酒吧经营带有严重的文艺情结,生意每况愈下,以至于亲自出马跳钢管舞来招徕顾客。
“酒吧的困境是暂时的。”老三掏出香烟,想了想,又收起了。
“没关系,抽吧。”谢雪轻声说,“有时候,我也会抽一根解闷。”
迷离的灯光下,老三看着她那张妩媚的瓜子脸,顿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伤感。
博物馆展出闯王剑的事一波三折,阿方提感觉情况好像不妙,莫不是公安局发现了蛛丝马迹?
阿方提起身去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倒了一杯慢慢的喝。酒是欲望的引线,两杯酒后,他的体内开始发热,鼻尖上沁出汗珠。他端着酒杯走到窗前,低头看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和车水马龙。
阿方提的眼光越来越恍惚,下面的人影越来越渺小,像一只只小蚂蚁。他看见自己踩在他们头上,坚定不移地往前走。前面的路似乎很远很艰难,有一团血色的光在慢慢凝固,貌似傍晚的挣扎,那是万丈深渊的召唤?太阳就要落山,之后,他心底的星月将冉冉升起,朗照世界!
其实,几千年来,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星月从来不是世界的主宰。
喝完第三杯酒,阿方提拿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只说了几个字:“你来一下。”
不多会,金发碧眼的阿依莲进来了,“什么事?”
阿方提阴鸷地看着她,等她快贴到身上来,才冷冷地说:“老三这么快就放出来了,我总觉得不对劲。”
阿依莲细眉一扬,“我的迷魂术不会有问题!”
“那,会是什么原因?”阿方提追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阿依莲晃了晃头,身子也跟着摇晃,胸前一片荡漾。
阿方提眼花缭乱,他克制住心底悄悄升起的情火,移身几步。这女人身材凹凸有致,举手投足间,妖冶到了极点,是个十足的尤物。
“你的摄魂术真有那么厉害?催眠了他,不仅让他听你摆布,还能把他这段记忆彻底清空?”阿方提不放心地问。
“清空了的话,他会变成白痴,跟行尸走肉一样。那样,就露陷了。”阿依莲看阿方提的样子,轻轻一笑,“我给他下了密咒,封死了他那段记忆,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密咒没人可解吗?”阿方提皱眉。
“天外有天。除了我本门技法高的,会解咒的人还是有的,但这种世外高人都藏在深山老林里修行,不轻易出来。”阿依莲说。
“那,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阿方提生出弄巧成拙的预感。
“你不要多想了。”阿依莲觉得他多虑了,“反正你已经金蝉脱壳。就算他们查出老三盗卖古剑有疑点,也查不到你身上来。我估计,他们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老三有个公安局副局长老爸,现场又没有找到钱,盗卖证据不全。做点手脚不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