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们的治疗是什么情况?”
“输营养液。”赵医生倒是不遮不掩。
“没有其它办法吗?”鲁局思忖,“比如转院……”
赵医生摇头,“我们邀请了市里最有名的专家进行会诊,仍然无法确切的诊断。”
“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鲁局心里越来越沉,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冷。
“目前没有。”
鲁局铁青着脸离开了医生办公室。
黄辉亚是鲁局的重要线人,这几年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线报,使警方成功地破获了几起大案。于公于私鲁局都不愿他有个三长两短。
鲁局去了病房。病房里只有黄辉亚一个人躺在床上,照看他的学警已经被支开了。
“你感觉怎么样?”鲁局关上门,问。
“还行。”黄辉亚坐起来。
“你别动,就躺着!”鲁局连忙阻止道。
“没事,还没到动不了的地步。”黄辉亚关小了电视声,“您坐吧!”看得出,他非常虚弱。
鲁局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你这病,你怎么看?”
黄辉亚说:“在那里,我非常小心的。他们给我下毒的可能性非常小。”
“这病之前有什么征兆吗?”
黄辉亚仔细回想后,摇摇头,“没有。回来的路上,我慢慢感到不对劲,好像身上被一丝丝抽空,浑身疲软使不出劲。哦,对了,就像吃了蒙汗药一样。先不说这个了,我把情况向你汇报……”随即,将他在横山茶场看到的、听到的都说了。
他所说的情况印证了鲁局的估计是正确的,那个茶场不仅仅是一个贼窝,还是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
鲁局考虑是不是先抓了阿普赖,把这病给弄明白了。为救黄辉亚,他不惜打草惊蛇。
雄哥接到努拉的电话像吃了苍蝇那样不舒服。那个西江佬每次打电话来,准没好事。上次他打听到黑市有人卖闯王剑的消息,不敢隐瞒,第一时间告诉了努拉,努拉说不高于三十万就买下。
雄哥与对方谈到十八万块的价钱,满以为可以赚过十来万的跑腿费,谁料到那就是一个坑。要不是自己机灵,十八万块就成了赃款血本无归。事后,努拉推得一干二净,跟没事人一样。
雄哥仔细回忆了事件的整个过程,感觉自己就像被谁牵着鼻子走。从得到消息那一刻开始,自己就走上了一条别人设计好的路,直到看见老三抱着小提琴盒站在那,他才有点醒悟。
他怀疑是努拉设计了这一出鬼把戏。但有一点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将价值上千万的古剑拱手相让?陷害老三意欲何求?
雄哥想来想去,始终想不明白,陷害老三值得用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