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辉亚胸口一紧,这种地方的红酒贵得吓人不算,还都是货真价实的假酒。法国才多大啊,全部土地开荒栽葡萄酿酒也不够中国人喝。大叔我是假凯子好不好,怎么能做冤大头?
他抽出一根苏烟,掏出一个精致的防风打火机。啪嗒!点上烟,烟雾弥漫。娇娇看他抽烟,心下痒痒的,也要了一支抽起来。
黄辉亚悄悄掏了五张红票子,一边搂着她耳语“叫几瓶啤酒,咱不喝假红酒”一边把钱塞她大腿肉丝袜里。
娇娇装作不经意地瞟了瞟四周,见没人发现。娇嗔道:“你好狡猾!”起身去拿了两瓶啤酒来。
黄辉亚倒了两杯啤酒,端了一杯给娇娇,自己端了一杯,两人碰了碰杯,喝了。
娇娇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疑惑,她竭力在记忆里搜寻他的面孔,却是一无所获。她试探地问:“你有好久没来了吧?我记得应该有三、四个月了。”
“我想想。”黄辉亚装模作样回忆,“你是达县人吧?”
娇娇身子不禁一震,紧张地看这黄辉亚。
“别怕!”黄辉亚紧接着说,“我没有恶意。陈秋丫你还记得吧?”
“我不认识这个人。”娇娇急忙否认,眼里流露出惊慌。
“放心,我不会害你。”黄辉亚尽量使声音和善,“我只是来打听一点消息。我对我父亲的在天之灵发誓,绝不出卖你!”
“你,你想知道什么?”娇娇的声音很低,低得几乎听不到。
“陈秋丫现在非常安全,她要我带她向你问好,她非常感谢你。”黄辉亚装做亲昵的样子,在她耳边说,“她要我告诉:你一定要相信我,你有什么要求跟我说。”
娇娇慢慢放下了戒备,“秋丫在什么地方,现在?”
“隔壁省。”黄辉亚说。
“你去要个钟,我给你按摩。我是217号。”娇娇站起来,走了。
两人分开后,黄辉亚去要了一个钟,点名要217号按摩。
随即,他被带到了一间按摩房里。
这间按摩室的空间不大,室内灯光幽暗柔和,墙上挂有一幅油画,是一对男女夸张的形体。房中摆设有一张按摩床,床上的床单雪白,貌似很干净。
数分钟后,娇娇敲门进来。
“先生,你好!”娇娇举止规范地向客人问好。
她去柜子里拿一条纸内裤给黄辉亚,又交给他一条干净浴巾,“你先去冲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