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倒我?”柳筠气得牙痒,“那小子还挺有志气的嘛!”
李亚卿笑得前合后仰,“谁让你不借钱给人家?”最后一个病人走了,助理也下班了,心理诊所只剩下她们俩。
“我现在就叫他来灌倒我!”柳筠拿出包里的手机,找号码。
“你要出卖我啊?”李亚卿脱了白大褂,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包裙下浑圆挺翘的丰臀被紧紧包裹着。裙下一双修长的*,没有穿丝袜,却依旧性感迷人,
“你以为他不知道你都会告诉我呀?你自作多情!”柳筠斜她一眼,拨通了电话,软绵绵说:“鲁公子,听说你想灌倒我呀?姐姐我好期待哦!告诉你,姐姐喝醉了,可是很狂野的哦!”说着,还舔了舔嘴唇。
“真肉麻!”李亚卿作颤抖状。
柳筠捏着粉拳威胁她不得出声,继续用捏得出糖水的腔调说:“姐姐好久没醉过了。唉,总没遇上让自己陶醉的人,人生寂寥啊!”
“柳姐,你没喝酒吧?”老三电话里怀疑地问,“我怎么听着不那么着调啊?”
“喝你的大脑壳!”柳筠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回敬自己,气得柳眉倒竖。
李亚卿偷笑。那家伙装傻充愣的功夫,啧啧,简直无敌了!
“哦,我相信你了。”老三貌似诚心诚意地说,“过几天我领奖金了,一定与尔同销万古愁!”
“不用等下次。”柳筠冲李亚卿眨了眨眼睛,“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记账。”
“什么地方?”老三没留神。
“你的饭馆啊。”柳筠不容他脑筋急转弯,“我这就跟你卿姐过去。你等着。”挂了电话,她格格笑。玩我?哼,我叫你明白姐姐这俩字不是硬笔书法写出来的!笑够了,她起身,“走!”
“真去啊?”李亚卿担心,“是不是逼得太急了?”
“趁热打铁,把参股的事敲定。”柳筠在生意场厮杀久了,清楚这事该紧锣密鼓,“那小子看起来滑头,实际上脸皮薄。”
“我不去。”李亚卿说。中午才跟那家伙见了面,这晚上又赶着去,好像都围着他转了。
“什么意思?是不是担心你的小男人乱了阵脚?”柳筠道。
“你好邪恶啊!”李亚卿道。
“我邪恶我率真。”柳筠反唇相讥,“不像某些人关心则乱。”
“我对你真是无语了!”李亚卿摇头不已。
“走啦,走啦!别忸怩作态了,我的大医生!”柳筠过去挽她的手,“情商高的女人,如果长期压抑自己的情感不去释放,一旦有了宣泄的渠道,绝对会疯狂。”
“你说什么呢?”
“给你指引一条疯狂的路。”柳筠神秘一笑,“挖掘你末路狂花的潜质。”
“别忘了我是心理医生。”李亚卿冷哼一声。
“像你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很可能是一根筋女人,天高云淡轻易不动心,可一旦做了某件事,就会一直做下去,即使知道是错,也不惜一错再错,哪怕身败名裂。就像司汤达小说《红与黑》里那个叫玛特儿的贵族女人,亲自埋葬自己情人的头颅。”
“真无聊!”李亚卿拿起坤包便被柳筠拽走了。
饭馆的生意慢慢好起来了,鲁小艺和美美又是手忙脚乱。
柳筠和李亚卿到饭馆才知道,老三给她们留了一个包厢,备了几个店里的招牌菜,自己却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