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秦霄看着眼前的境。
冰山隆起,大地被覆盖上一片骨白色的冰沙,纵眼看去冰天雪地的一片,看似有个方圆百里,如同来到了一个异境。
秦霄微闭眸子,律动起自身灵气,尝试祭出蓝焱塔,利用第三重大门治疗自身的毒。
许久过后,他发现无论他怎么凝神聚气,都不能撼动神识中的蓝焱塔,他一次有一次的尝试着,最后他发现,在神识中,居然连蓝焱塔的影子甚至轮廓都看不到,寻不得。
怎么,蓝焱塔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秦霄眉头紧锁,一脸疑惑,随后他抬头了望着四周的环境,一丝丝的凉气如同迷雾一般从他的口鼻窜进他的身体。
浩灵宗地底下怎么还有这么一个鬼地方,秦霄思索着。
很显然,看着这里的面积,肯定是超百里的,而浩灵宗又怎么坐落在这么一片茫茫冰山之间,在一个正常人的思索范围中,要不就是来到了另一番天地,要不就是…
我中毒了?出现幻觉了?
秦霄猛然一惊,神情很是难看。
他抬起自己的双手,手心手背的仔细反复看着,除了手掌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其他什么都没有。
而只从秦霄进来后,每走一步都感觉舒适了很多,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至少他知道这个地方暂时对他来说是无害的。
秦霄眉头潇潇放轻松,深呼吸了一下,他发现自己没有中毒很深,而且刚才不小心在殿宇中吸入的毒气正在慢慢的从自己的身体中溢出。
那么就是自己没中毒,而眼前看到的景色不是幻境。
他虽然知道自己没有中毒,但是对眼前的事物他依旧迷茫,他抬头又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
“刷刷刷…”
这时候从正前方吹来一阵凉得刺骨的风。
而现在秦霄却是赤裸着上半身,现在想想若不是秦霄经过前几日的几轮大战,身体的抗御能力超强了,那么现在的一阵凉风即可把他撩倒。
顺着凉风吹来的地方,秦霄决定向着向前走去,有风吹的地方,总归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秦霄凝神聚气,奋力想聚起一方灵力到自己的手掌中,可是没想到刚燃起的微微碧蓝色小火花,却逐渐消失了,虽然算不上是转瞬即逝,但是这也太奇怪了,
秦霄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上还若隐若现浮现着还未消失得碧蓝色小火苗,随着一阵风一刷而来,便把手掌中的小火苗给熄灭了。
他抬眸用冷冽的眼神扫视着四周的环境,蹬步而是,如同蛟龙冲天一般向前冲去,碧蓝色的火焰瞬间缭绕着他的双脚,可是不过十息的时间,很快就消失了。
这?怎么回事,难道连鬼影步伐也不能用?
秦霄嘹望四周,停下脚步,思索着。
“呵,真是个没有没有伤害就没有死亡的世界。”
秦霄昂头轻笑道。
在这里,秦霄祭不出蓝焱塔,用不了鬼影步伐,甚至连自身的灵力也举动不起来,而这对他来就是麻烦。
“哈欠!”
秦霄徒步走在寒冰之上,一脸的无奈,可能这是他这一生走过最多的路了。
一公里又一公里的走着,了望着前方,却还是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
“这都走了多少方地了!”
秦霄终于咆哮起来了,怎么就没有个尽头,这鬼浩灵宗下面怎么还有这么一方地方。
“嘣…”
远处高山上传来一阵巨响,那是雪崩塌的声音,秦霄侧耳听着,心中燃起了一丝的希望,迅速向着那个地方跑过去。
不过百步他就翻过了一个小冰丘,他站在上面,一大片冰山引入他的眼帘,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可是当秦霄走近那如高峰的冰山时,眼前的一幕甚是惊到他了。
虽然高空中没有鸟兽翱翔,苍茫的大地上也是寸草不生,但是在那冰山上却生长着奇异的花草,那花草的样子如同模仿着鸟兽的样子生长的一般。
一朵伶仃的淡紫色兰花上,长出了几片像似雄鹰一般的大翅膀,可是就是嫩绿色的。
秦霄走近,心中还是忍不住用手撩起一片绿叶,轻轻抚摸着。
这触感真的如同鸟兽的皮肉一般,让人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阵的恶心。
秦霄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眼前的花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洪水般涌上他的心头。
随即他用手指用力一扯,嫩绿色的叶子很自然的掉落,下一秒,掉落的叶子居然就消失不见了,而生长着的那一朱淡紫色兰花先是溢出点点鲜红色的液体,然后很快就生长出了一片新的叶子。
秦霄咽了咽口水,微闭的双眸瞬间睁大,像似想到了什么。
“果然!我知道了。”
秦霄再次抬手摸了摸那些看起来如同鲜红色血液的液体,轻笑着。
他快速转身,看着身后的雪丘,双眸中如同有一株暗金色的小火苗在摇摆着,在燃烧着,熠熠生辉。
“这里不过就是一方意境罢了,这天是假的,冰是假的,所有的一切可能都是假的吧,不过能创造出如此意境的人,自然不会是一般人,或者是某位大能吧!”
秦霄轻笑着,一脸的淡然。
他再次抬起手掌,凝视着手掌中的已经消失得碧蓝色焰火,尽管他怎么凝视聚气都律动不起自身的灵力。
看来坐落在这里的那位大能不简单,可以连同进来这里的人自身灵力都可以控制,这修境是至少超过了灵心境!
秦霄没有犹豫,还是赫然向前走去,他不怕遇到那位所谓的大能,自从他无心闯入这里之后也就没有发生什么坏事,所以那位大能况且也是不会无端端的杀害他的,不过他早就死了。
这一点,秦霄还是能想到的。
可是这一走就是几日的晨起晨落了,秦霄每当一次太阳日落归山时都会在神识中撩起一束微弱的碧蓝色火焰。
如今在他的神识中都撩起了七束微弱的火焰了,而自己这七天也算是没怎么进过食,只是勉强看着这冰山水苟且偷生的存活着。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秦霄深喘息,左手搀扶着一旁的看起来像似松木的东西。
“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