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皇雨皇…”林雨柔被声音,从思绪中回到了现实中。只见刘进峰看向她恨铁不成钢他地说到:
“雨皇在这关键地时候怎么还走神呀!我都叫你多少声了,才给你叫醒了。”
“叫我干什么呀?”
“干什么?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呀!”林雨柔茫然的看着他说到。刘进峰气得直想打人。
“雨皇我们什么时候能开始呀?”一位老嬷嬷走到林雨柔面前,小心翼翼地问到。
“啊?”林雨柔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她不由地看了一下四周,只见大伙们全都盯着自己,看着四面八方都贴着大花喜字,还有戴着红盖头地新娘…林雨柔彻底反应过来了。
“婚礼仪式现在开始。”她灵活一动站了起来大声可还说到:
“请新郎萧师傅和新娘薛师母走上前来。”萧茂连忙搀扶着他就是新娘向前走去。已经举行了多次婚礼地她,熟练说到:
“那现在开始行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萧茂夫妻在这里没有高堂,而这里地最高主人就是林雨柔。林雨柔一再说他们才是她的师傅师娘才是长辈,可萧茂还是坚持要行礼,林雨柔熬不过他们只得让他们拜了。
接下来的几天是萧茂夫妻俩新婚燕尔的日子,林雨柔决定不再去打扰他们,让他们好好的过二人世界。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她还在熟睡中就有人敲门,迷糊中她听出了像萧茂的声音。她连忙披着衣打开了门。一看门外真的是萧茂,她惊得瞌睡跑了一大半。
“给衣服穿好,你这样成何体统。”
“我这样怎么了?”林雨柔看了看自己,穿得挺保守的呀,又没露胳膊又没露腿的。萧茂给头扭到了一边,很不悦的加重口气说到:
“你穿成这样能练武吗?”林雨柔惊恐的看向他问到:
“师傅你不会从今早开始就教我学武功了吧?”
“是的,这样有什么不妥吗?”林雨柔连惊摆着手说到: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你昨晚刚结婚,怎么也得多陪陪师娘的,我学武功已经错过了二十年了,不在乎迟这几日了。”
“我们已过了那激情的年龄了。我们要的是来日方长。我在外面等你。”萧茂说完这句就带上门走开了。
“哎,看来睡到自然醒的好日子是到头了。”林雨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到。她收拾好已是十分钟之后。当萧茂让她站好时,她依旧还在向往着暖和的被窝。
“哎哟!”小腿上的一阵刺骨的酸痛让她不由的蹲了下去。瞌睡虫同时跑得无影无踪了。
“你要是再不站好,痛的就不止这只腿了。”萧茂冷冷的说到。
“啊!”林雨柔惊得连忙站起了身体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练完二个时辰她问了薛玉琴才知道,萧家的惩人之术叫银弹子,是萧茂用食指弹出来的,专打敏感的筋脉,让人疼痛难忍,而又一点伤痕没有。萧师傅的所有徒弟都要承受这非人的折磨。
接下来的日子,林雨柔过得苦不堪言,她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闻鸡起舞、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刚开始时,林雨柔畏怕萧茂手中的银弹子一刻也不敢放松的,可仍然时时出错误,当她瞄到师傅的手又扬了起来时。她总是能及时的叫到:
“师傅师傅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萧师傅看她那诚恳的样子,总能妥协的再让她试一遍。
“师傅师傅,对不起,岀了点小意外,小意外,我再试一次一定会令你满意的。”
“师傅师傅,我太紧张了我太怕你手中的银弹子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我再好好练一次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林雨柔总有千百种理由让萧茂用不上银弹子。薛玉琴就曾对她说到:
“你是我见过的,被银弹子打过最少的人。”林雨柔不好意思的说到:
“那并不是我练武练得好,而是我的脸皮比那些徒弟要厚得多。”
“哈哈…”薛玉琴每次都被她逗得捂着嘴大笑。
可很快的林雨柔就从习武中找到了规律和乐趣,就是师傅不用银弹子她也乐在其中,师傅稍微一点她就能领悟过来。
林雨柔这个女孩,是萧茂二十年前遇到的最聪明最独奇的女孩,她的脑子灵活得不可思议,一套功夫你刚教她前面一招,她马上就能想出后面一招,有时她还可以自己创出比原有招式更厉害的招式。她上手能力也特别的强。别人花上一个月才能练会的基本功,她二三天就能搞定了。
只短短一年多时间,林雨柔已学会了萧茂六七成的功力了,可惜她习武太迟。基本功太差,需长时间巩固才能达到功效的。这很靠她个人去练了,萧茂已教不了她了。但以她现在的武功对于一般的武士已经绰绰有余了。
在这一年里,林雨柔习武之余和薛玉琴学的辽语也已大功告成,如果不注意听没人知道她是汉人的。
这一天林雨柔扬眉吐气的召集大家开会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