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
“哦!在下河东徐元直。”被提醒,才从愣神中缓过劲来的徐华彪连忙对着面前的女子行了一礼。
然后,又没人住,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女子。
嗯……长相很有辨识度。
徐华彪也只能这么说了……
不过想一想另外那位真凤雏,徐华彪心里也平衡了不少。
“徐元直?河东人?”
“正是。没什么名气,这一次只是碰巧在路上遇到了水镜先生,他邀我一同前来拜访池石镇先生。”
“啊!那还真是幸会了啊!”黄艺智微笑着打量了一下徐华彪。
徐华彪笑着还礼。
嗯,这姑娘不笑虽然也说不上太好看,可笑起来……还不如不笑呢。
眼睛一眯缝,都看不见了。
这姑娘其实也不能说丑,只是跟徐华彪对于美女的标准,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
要是按照西方人来看,这是标准的东方美女的样子啊!
这么一想,徐华彪瞬间觉得,这女子相貌好像也很不错了。
话说,这个长相的姑娘,自己不可能没印象啊!她什么来路啊?自己完全不知道……
“艺智啊!好久不见了啊!”刘在石笑呵呵的接过去了话头。
“我可就一直在这儿,哪儿也没去,先生你若是想我了,自然可以来看我啊!”黄艺智笑呵呵的脱下身上蓑衣,手上的鱼筐丢在了地上,笑呵呵的走了过去,对着刘在石行了一个师徒之礼。
“你这儿可太远了!我来一趟,半条命都要没了。”刘在石笑着把跪下的黄艺智扶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圈。
“先生,你这次来,是来做什么的?喊我义父离开?”
“是啊!那韩成浩实在是聒噪的我受不了了,要我一定要来请一下你义父去见他一面……”
“有什么好见的?那人……哼。”黄艺智摇了摇头。
“话也不是这么说,韩成浩大人还是颇有才名与才学的。”刘在石笑呵呵的说道。
“先生,你还是收起你的好好先生的嘴脸吧!逮谁都夸!”黄艺智一脸嫌弃的笑容,“刚好,这次在江边,钓到了几尾鱼,我这就去烧了来,义父和先生一起喝上一杯吧?”
“那可好!”刘在石一脸满意的表情点了点头。
黄艺智笑呵呵的重新把丢在了地上的鱼筐拎了起来,微笑着,走出了草屋。
“艺智……还不愿回襄阳?”刘在石看着黄艺智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几乎是瞬间就消失了。
“哪有那么容易……唉!不说这个!”池石镇摇了摇头,“嗯,徐小友,你借住的房子的正主回来了,你不跟她说说?”
“哦!对了!”徐华彪这也才想起来,来到了门口,看着拿着刀准备刮鱼鳞的黄艺智,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位姑娘,在下昨天路过此地,见隔壁无人也无庭院,房顶都不全,还以为是空房,便自作主张与家人住了进去,刚刚才得知原来是姑娘留着的……实在是冒犯了啊!”
“……你住进去了??”黄艺智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你这人!!”
“不过一间陋室,艺智你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屋内的池石镇听到了黄艺智因为生气都变了的声音,连忙插话进来了。
“我这房子哪里破了?还陋室……”黄艺智对于自己的房子这么被鄙视很是不服气。
“是啊!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徐华彪连忙笑着陪着说话,“何陋之有啊?”
安静。
“元直小友出口成章,佩服,佩服啊!”刘在石细细的咂摸了一下,点了点头。
“嘿嘿,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成了非凤不栖的梧桐居了啊!”池石镇也一脸欣赏的点了点头。
“……不过是给他自己脸上贴金罢了。”黄艺智也愣了好一阵子,才说道。
倒是没有刚刚那种生气的感觉了。
眼神里,多少带上了一些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