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那是归华在进入电梯前，能听到的唯一一道回答声。

电梯门缓缓被关上，归华掀开眼眸，就能撞上那个匍匐在地上筋脉被挑断的女孩，眼里那种坚韧和不服输的光特别地亮。

这个时候。

归华希望，这种眼神出现在她的徒弟身上。

如果她没能力成为破茧的王。

那么——

为师愿意为她打下一片江山，培养一支无人能敌的精英，在我去往远方之际，替我当她的后盾，所向披靡，护她一世周全。

“叮-”

电梯到达九层。

归华推开办公室主房间门，映入眼底的，就是一名下属附在江敌耳边似乎在汇报什么事情，看到归华进门的身影。

“我知道了，你回去待命。”江敌挥手命令下属离开。

然后用一种无法形容的目光看着归华。

归华站在江敌的正对面，一看江敌的眼神，归华猜到事情不简单，她坐到沙发说，淡淡地说：“查到什么，你直说便好。”

“无须顾及我的感受。”

江敌沉默半刻，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后知后觉想起口香糖被她丢下了垃圾桶，她一拧唇，嗓音有些微沉地说：“查到了。”

“你要找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