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仔细一想,这才想明白这些劫匪的用意,怪不得不怕她去报官。
“可否冒昧的问一句这程夫人和程二小姐做了何等天怒人怨之事?”
真要让他们“得逞”,在古代这样的环境下,这母女俩很可能回去命就没了,毕竟进了土匪窝,程家人谁敢相信她们还是清白的。
这年头,对女人而言清白名节比命重要。
所以她还是想问一句,要是罪不至死,能救就救了,她也不能只听信一人之言,当然了,要是这程夫人和程二小姐真是十恶不赦,衙门也管不了,她自然不会再继续多管闲事。
为首的劫匪头头笑了笑:“你倒是好心,跟你说说也无妨,这程家在这一带都十分有名,程夫人生的儿子当街强抢民女那都是常有的事。
这程夫人开了几家脂粉铺子弄得附近几条街的脂粉铺子全都关门大吉,卖的脂粉用着烂脸不说,别人找铺子要说法,结果铺子里的掌柜的直接把人打出去了。
有家老字号铺子不服气,不关门,结果一把大火全都烧没了,当时铺子里还有两个伙计没来得及出来,一同给烧没了。
这程二小姐则是横行霸道惯了,不允许别人街人有人比她好看,有次在街上碰到一对模样漂亮的姐妹花,她让人把两人的脸打肿了,最后还用刀子划伤了两人的脸。
人家好好的姑娘,脸坏了,如今差不多都快二十了,还没嫁出去呢!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
幼清听了过后有些被吓到了,我去,这么凶残的吗?
那劫匪继续道:“我敢放你回去也不怕你报官,她们做的这些事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程夫人想要反驳,不过被人捂住了最,程二小姐心虚的低下了头,幼清判定这事估计不是假的。
这么说来这母女俩手上都有人命,那还真算是罪有应得。
幼清不打算管闲事,正打算就此离开,这时从远处又来了几个人,那穿衣打扮跟劫匪很是相似,应该是一路人。
“四弟,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昨天不是劫个奸商,从他的行李中搜出来一封信,说是今天有个年纪不大的知县从这里路过,我过来看看。”
他们这些做山匪的最讨厌的就是一些贪官,要是能清清白白做人谁愿意落草为寇,不过是曾经有人为官不仁,为富不仁,官商勾结,他们日子过不下去,上山为寇,更多是无可奈何,山上住着老老少少,所以他们丁点不敢马虎。
这话幼清也听到了,她觉得不妙,有可能走不掉了。
果然,这话音刚落没多久,众人的目光便落在了幼清身上。
“你是知县?”
幼清年纪轻轻,模样斯文,看起来像个读书人,不是没有可能。
她赶紧解释:“我不是,我要是知县至于单独一个人驾车嘛。”
知县在京城虽然不值钱,但是在京城以外的地方还是有些分量的,要真是知县,身边怎么着也要跟着几个随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