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说了呗，反正一碗毒鸡汤灌下去，他也就没空来烦我了，究竟是去医院还是在那里被折磨，我都不管，反正暂时是烦不了我就好了。衣阿华那家伙把特琪带去哪里了？”

“提督，您认识那个女『性』吗？”列克星敦敏锐的察觉到自家提督提到特琪的语气稍稍有些不一样。

“额......”王雨稍微停顿了一下，不自觉的看了看周围，然后才问道，“怎么说？”

“提督，我也挺好奇的。”曙光瞟了王雨一眼，开起了雷达。

“额，只是在非洲的碰上了。”王雨说出了真话。

“嗯，看起来没说谎，但是也不知道有没有隐瞒，不过算了，您知道您现在的立场吧？如果你和特琪那个罪犯见面，您会做什么？”曙光并不介意提督是不是认识了特琪，她只在乎提督是不是做出什么奇怪的选择。

“我当然知道，不过，总督府的立场现在看来到是有些玩味了，本来还以为只是个小女生，没想到，一眨眼就变的我都不认识了——嗯，应该不是我太笨的关系吧。”最后，王雨有些不确定的向自己的舰娘询问道。

“嗯，难说。”德梅因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去。”

.....

“你怎么看？”老板娘吞云吐雾，看上去挺自在的。

“随着时代的变化，当上提督的人也在变化，我有什么好说的。”黎塞留看上去相当无所谓。

“是吗？也是，你这么一说，我还有些怀念当初的情况了。”老板娘好像陷入了美好的回忆。

“你开玩笑的吧。”黎塞留有些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捅了我们一刀的，就是你怀念的那些提督啊。”

“呵呵，但是，我却意外的恨不起来，这真是怪事。”翔凤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

“都是一群笨蛋，你这做（老板）娘的怎么会讨厌呢。”黎塞留慵懒的闭上了眼睛。

“总感觉你话里有话——贞德呢？”老板娘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黎塞留眼皮都没有抬起来，“不知道。”

“不知道？”老板娘有些意外。

“不知道。”黎塞留继续重复，她的眼睛依然没有睁开。

“看来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老板娘点头。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