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终于变了，当宁清悦拿来衣服想为他穿上那一刻，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开了她。

“宁昭仪，退下！”他看着苏小染，冷冷喝身边人。

宁清悦不解的看着他，“陛下，是臣妾做的不好吗？”

苏小染也十分茫然，难道不应该是：皇后，退下！

楚暮殇以前所未有的犀利眼神看向宁清悦，“宁昭仪，你话太多。”

宁清悦心漏跳了半拍，不敢说话，连忙福身行礼退下，走时还狠狠的偷瞪了苏小染一眼。

楚暮殇摒退所有人，当甘泉宫只剩下他与苏小染，他开口了，“苏小染，你到底想要什么？”

苏小染莫名其妙，“臣妾不懂陛下的意思。”

楚暮殇眸里的寒雾突然扩散开来，他走进苏小染，声音已然冷的不能再冷，“你非得让朕弃了这天下，你才满意吗？”

苏小染越发不解，“臣妾还是不懂。”

楚暮殇捏住她的下巴，眉间的暗沉越发浓郁，他问她：“苏小染，你是傻子吗？”

“是！你可以叫我苏小傻，或者苏大傻也行，不然苏老傻也可以。”即便他逼迫着她，她也回答的毫无压力。

他不是喜欢叫她老染嘛！她多体贴，还给他又重新起了三个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