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染讽刺回道，“很好，就不劳贵妃挂心了。”

钟婉宁说：“姐姐总是这般豪爽，婉宁可是一辈子都无法像姐姐这般洒脱了。”

“你到底说不说了？”苏小染蹙眉看她。“我可没时间和你在这聊天说废话。”

“呵呵！”钟婉宁笑出了声，“姐姐知道我给皇上用过魅香，可姐姐知道那夜皇上在我宫里做了什么吗？”

“什么？”明明不想要听，却偏偏脱口成其他。

“姐姐知道这两年多我一直得皇上宠爱，可是皇上却总是不愿意碰我，应该说，这两年除了姐姐你，皇上都不曾碰过别人，所以那些怀了孕的妃子才会失去自己的孩子，被秘密赐死。”

“皇上装出一副讨厌姐姐的样子，以惩罚之名保护姐姐，后宫之人都被蒙蔽，就连姐姐也以为皇上厌极了你，说来真是可笑，若不是那夜我给皇上用了魅香，问他爱不爱我，我至今还不知道，皇上原来心里只有姐姐一个人呢！”

钟婉宁神色一松，苏小染看见她眉毛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嘴脚拂过一抹冷冷的浅笑，似在嘲笑什么。不过，只一霎那间，这抹淡笑就消失了。

她说：“姐姐，你一定以为那夜皇上进了你的宫里便与我没甚关系了是不是？”

苏小染没有说话，她给她的信息实在是太大，她一时消化不了。

她冷笑道：“其实那夜我们已经缠绵过了，只不过后来他清醒了些，去你宫里罢了。”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她感觉气血上涌，心里堵得难受。

“姐姐有了三月多的身孕，那妹妹便是两月有余了，不知这个消息对姐姐算不算是个好消息呢？”

苏小染她一时魔怔了一般，问她：“楚暮殇知不知道？”

“皇上知不知道还得取决于姐姐。”

“你是想让我去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