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第一次！”楚又轩的声音有点低。

铜镜中他的表情呆呆的，苏小染惊奇的发现，他耳尖红了，似乎有些窘迫。

也是，第一次为女子编发，还是为了心中之人，总会有些羞涩的吧！

苏小染笑了笑，回头戳了戳他的脸，“楚蒙，我很喜欢！”

“……喜、欢？”楚又轩的表情僵硬，一向波澜不惊的面容上，又再一次如昨夜一样现出了几分茫然和懵懂。

这几日，他的表情都快如出一辙了。

苏小染重复道：“是，我很喜欢，喜欢你为我编的头发。”

楚又轩的嘴唇动了动，半晌才道：“喜欢……头发？”

语气沉了一些，似乎是觉得与自己心中猜想的“喜欢”不是一样，略显失望。

苏小染立刻毫不迟疑地道：“我说我喜欢你编的头发，也喜欢你……”

“咳咳！”

还等不及楚又轩去欣喜，门外便站了一人。

俞太妃站在门外，右手拿着锦帕，抵到了唇边，斟酌片刻，她才道：“……宁儿，你出来，母妃与你有话要说！”

楚又轩：“是！”

让苏小染一人在房里，楚又轩出了房门。

一人坐在房中，看着外面人影走远，苏小染脸上原本笑意渐渐消失。

没一会，外面又进来了人，是如颜。

“姑娘，奴婢来迟了！”

如颜端着水盆走到她身边，目光触及到她头上的发式，眼睛顿时睁的大大的。

“姑娘，你的头发？”

“你家王爷梳的！”苏小染淡淡道。

如颜震惊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