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染轻笑一声，声音讽刺，“辰时是宫人们打扫的时间，灰尘肯定漫天遍地的飞，你那时去采露水，就没有发现那些露水上都是灰尘吗？”

“这……”宁清悦一时哑口无言。

苏小染却不会那么轻松的就放了她，“且不说那辰时灰尘一事，就短短说露水由来，夜晚气温下降，冷空气凝聚，才慢慢形成了露水，经过一夜的发酵，都不知道那些露水经历了什么？

宁妃就没有想过你自己采摘的露水，有一刻正被某些半夜起床的小太监们……跨过吗？”

苏小染唇角微斜，看着宁清悦原本保持的风度一瞬间消散殆尽，变成了红白交加，她手里的筷子被慌乱的放在了桌上，身子跪在了太后面前。

“太后，是臣妾的失误，是臣妾没有考虑妥当……”

太后面色很是不好，原本还对这宁清悦有那么几分好感，觉得她成熟了几分，可以将协管后宫之权交于她，如今看来……

“退下吧！”太后僵硬道。

“是！”宁清悦沉下眉眼，起身离开。

结果人还没出殿门，便听后面传来声音。

“季嬷嬷，把这桃酥饼给拿出去扔了！”

是苏小染的声音，从凉薄的空气中传透而来，直刺得宁清悦身子一震！

她，竟然如此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