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染眼神闪过一抹狠劣，直接揪住她的衣领，点了她的穴道，逼着她吐出药来，可不料，她紧紧咬着舌头，没一会，血便顺着嘴唇流了下来。

春莲两眼一番，身子软了下去。

苏小染手一松，由着她彻底的倒在了地上。

轻吹了吹手心，似乎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苏小染皱了皱眉，又理了理衣袖才正身出了殿门，交待院里的小太监道：“春莲暴毙了，你去告诉总管，联系一下她的家人，让他们进宫来处理春莲的尸体！”

“是！”太监应声离开。

苏小染站在殿门，望着云卷云舒的天空，唇角浮起一抹凉薄的笑意，意味深长。

……

甘泉宫，看着跪在底下求自己去一趟保和殿的人，楚暮殇捏了捏眉心，“国公，是宁妃叫你来求朕的吧？”

宁起越摇头道：“不是，只是今日臣去了保和殿，殿里实在凄凉，清悦又病了，睡梦中都在喊着……喊着陛下，臣别无所求，只是希望陛下能去保和殿看看清悦，臣就心满意足了！”

“国公，朕不是太医，去了也无济于事！”

“唉……算了！”宁起越深深叹了一口气，从地上起来道，“是小女失德在先，不敢乞求陛下垂怜，臣……走了！”

看着宁起越缓步离开，似乎原本挺拔的身姿不复存在，那慢慢灰白的头发摧残了整个岁月，楚暮殇暗了眼睛。

不知多久，他才起身走出了殿门，问了未央宫的情况，知晓苏小染在未央宫陪着孩子后道：“你去未央宫告诉皇后，朕去保和殿一趟，很快回来，让她等朕一起用膳！”

小太监眸色一变，应声去了未央宫。

到时正好赶上苏小染到了宫门，打算去甘泉宫。

小太监道：“娘娘，陛下去了保和殿，就不回来用膳了！”

闻言，苏小染眉头跳了一跳，“那他今晚还回来吗？”

小太监摇了摇头，“这……奴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