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虽然药量不足。但你放心,明天我继续给你捉药。”
二哥一听这话,瞬即不解起来。什么叫做:“明天继续?”二哥刚要找店弟问明情况,不想店弟趁他疑惑的功夫,他提着大包小裹的东西往杂货铺去了。
二哥顿觉店弟做事太不靠谱,他怒沉着脸,耐着性子打开药袋,当二哥看到袋中的药材时。二哥气的头发都竖了起来,他愤怒不已的冲着杂货铺的方位喊道:“店弟,你就这样为我办事的?”
说店弟急慌慌的跑回铺中,他急的连门都没顾得上关。便跑到厨房中寻秦父,秦父正在摘菜,他见店弟惶惶不安的从门外跑进来。秦父忽觉情况不对,他忙放下手中的菜,一脸担忧的行到店弟面前道:“你遇到什么事了?”
店弟眼神惶恐不安的看着秦父,他面露怕意的扭头查看门口。见二哥没跟来,店弟喘了口气,他急声把二哥拖他买药一事讲给秦父听。秦父边听边皱起眉头,店弟见秦父一脸不满的模样,他心下一慌,便闭嘴不说了。
秦父见店弟不吱声了,他思索片刻后。开口对店弟道:“二哥心术不正,你别跟他来往。以后他在找你办事,你叫他找我。”
秦父这话正说道店弟的心坎上,他从药店出来时,心里便泛起了嘀咕,平常他上药店买药,总是很顺利,怎给二哥买药,就碰到那么多事?难道是静雅从中作梗,若这样,那这药,他买到明年也买不起啊!
“我知道了,那个我在菜市场见鱼虾新鲜,便买了些。原本我是送给二哥吃的,可他闹肚子。所以我又提了回来。”
“你上楼看看清羽,我来做饭。”
店弟一听这话,他的心瞬即提到了嗓子眼。清羽见到他,定会出言责备他,还会对他拳脚相加。谁叫他撒谎欺骗她那?秦父也是,改天让他们见面不好吗?为何偏要选他最倒霉时,让他们碰面那?
店弟满脸不情愿的来到清羽的门前,不等他伸手敲门。清羽一把拉开房门,她怒红着眼,声音嘶哑的对店弟道:“你还有脸来见我,要不是你,我怎会受这些罪。”
清羽说着便伸手去打店弟的肩膀,他也不躲闪,任由她拍打着。清羽怒从心来,甩着胳膊就往店弟身上伦,店弟也不喊痛,也不求饶。而是低声的对清羽道:“静雅要见你。”
清羽一听这话,忙停下胳膊。她神情困惑的看着店弟道:“你见到静雅了?你跟她都聊了些什么?她为何要见我?”
店弟两眼发蒙的看着频繁提问的清羽,他满脸无奈的看着清羽道;“你容我慢慢说。”
于是清羽耐着性子听着店弟讲述他与静雅相见的事情,这不听不知道,一听才知道二哥叛变了。
话说静雅收到药店的汇报后,她满意的笑了起来。店弟经此一事后,再也不敢对她出言不逊了。看来,她把店弟收入囊中,指日可待了。
恰巧医生敲门进来,静雅望见医生手中的文件。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自打她上回吩咐医生改变治疗思路后。医生许久未找她汇报秘书的病情。静雅猜想:“医生定是在潜心研究新的治疗发案。”
不想医生开口对她道:“秘书的病况愈发的严重起来,我们给她用了新药,可治疗效果不佳。要是蜜儿在,她或许能控制秘书的病情。可我总也找不到她。”
静雅听到这儿,她心下恼火起来。蜜儿看着不受她重用,便跟她玩消失。以此叫她去寻,蜜儿便可趁机向她提出增加薪水的要求。静雅恼怒的皱起眉头,现下给秘书治病要紧,至于寻找蜜儿一事,只能搁浅。
眼下二哥的反抗之心,一日胜过一日。她不出手教训二哥一番,那他便要揭竿起义了。到时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了,不如让二哥前来照顾秘书的病情。一来看看二哥的真实水平,二来打压下二哥的狼子野心。
静雅拿定主意后,她扭头对医生道:“你先回去吧,我会找人医治秘书的病。”随着医生离开,静雅拿起手机给二哥拨号,二哥立即接听起来。因他不想在重蹈覆辙、多吃苦头。
“二哥,我有个朋友患了重病,求医问药许久,始终得不到根治。你来我家帮我朋友看看病吧。”
二哥听言,他觉得静雅太异想天开了。要知他是制毒的人,不是解毒之人。再说了,专家都不能治的病,他更治不了。静雅明摆着要为难他。
“真不巧,我研制毒药到了关键时期,此时不能有半点分心,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是吗?”
静雅安含深意的话语落入二哥的耳中时,他心下一惊,背后冒出层层冷汗。想他现下听命与静雅,她叫他上东,他绝不能往西。不然静雅一怒之下,不知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人命是天下最紧要的事情,我这就收拾药箱去你家给你朋友诊病。但我把话说在前头:病要能治,我一定为她医治,要是不能,你可不能责备我啊!”
静雅冷哼着挂断了电话,二哥到了她的地盘,需要听从她的命令,看她的眼色度日。她可不会对二哥网开一面、手下留情的。
说病房内秘书面颊苍白的躺在床上,她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心里翻腾出一股痛感。她两手合握在心口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出来。一旁的花姐看到,她忙攥住秘书的手掌道:“你要难受就喊出来,别憋着。”
秘书无声的摇了摇头,她这一喊,不知要惹起多少是非与争论。现下静雅忌惮她们几分,全是因为她所中之毒是静雅害的,所以静雅才款待她们。若她们恃宠而骄,惹恼了静雅,那她们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花姐见秘书牙关紧闭,双手攥拳。她忍不住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