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的每一处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准,谁都不许碰。”
“嗯啊......不碰。”阮伶收了手,却觉得膀胱里憋涨异常,出门前席以铖给他喂了大量的水和牛奶,如今上厕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每被狠肏一下前列腺,阮伶就越忍不住尿意。不行,不能尿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对镜被操尿,大家来敲一下蛋啦
彩蛋內容:
阮伶回头祈求哥哥:“我想上厕所......”
席以铖的眼神幽深异常,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顶的更凶了,他抬起阮伶的两条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对着镜子,整个人腾着空,浑身的重量都落在自己热烫的鸡巴上:“阮阮就这样尿吧。”
“唔不......”阮伶疯狂摇头,他淫靡的腿心都暴露在自己眼前,含着红绳的花穴,被撑得极大的后穴,汁水不断留下,顺着腿根滴落。
偏偏席以铖喜欢看他这幅脆弱不堪的样子,他的大掌伸向阮伶的小腹,按压本就快要憋爆的膀胱。
“啊啊啊!”阮伶受不住了,尿关一松,哗哗啦啦,一道淡黄色的水柱从马眼里流出来,划出弧线,落到镜子上,又从镜子上洒落地板。
骚味弥漫,在阮伶的抽搐颤抖中,席以铖把滚烫的精液射入肠穴最深处。
第5章做哥哥的小母狗(踩花穴/大肚/肉芽阴蒂上锁蛋:阴蒂高潮)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no
又过了半个小时,店员终于见到那对恋人开了门。妻子手软脚软地走出来,她的脸比之前更红了,裙子也有些皱皱巴巴。她柔弱地几乎站不住,靠丈夫在一旁搀扶。
“您哪里不舒服吗小姐,要不要帮您联系一下医生?”店员关切地问阮伶。
阮伶夹紧了双腿,生怕自己的淫水流下来。他浑身都是被疼爱透了的骚味,仿佛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没,没事的。”阮伶柔柔开口,声音雌雄莫辨。
店员还欲再问什么,却被席以铖打断,席以铖指了指店员之前拿出的各种衣服,吩咐道:“把这些都包起来吧。”他双指夹出一张顶级黑卡,示意一旁的保镖来提购物袋。
阮伶刚才看见了那件鱼尾裙的吊牌,价格贵得令人咂舌。“太多了,我穿不了。”他拉拉席以铖的袖口,想要阻止哥哥。
“不多,阮阮回去慢慢穿给我看。”席以铖低头,吻上阮伶的耳垂。周围的女店员都害羞地笑,这样一对璧人,谁不艳羡呢。
出了服装店,席以铖并没有回去的意思,他牵着阮伶,在商场里转来转去,不久,两人站在了一扇黑漆漆的门前。
“这是哪儿?”阮伶对陌生环境总是有些恐惧。
席以铖敲了两下门,门应声打开。他拉阮伶进去:“这里是惩罚不听话小狗的地方,阮阮刚才随地撒尿,现在主人要给你惩罚。”
这里是个隐秘的情趣用品店,每天都在研发新的玩具,专门提供给禹城的顶层人士。店里的灯光不算亮,只在橱窗里投了白光,阮伶一个个看过去,见到了各色皮鞭,铁环,还有不断震动的圆球。他紧紧握着哥哥的手,不知道一会儿自己要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店主人迎过来,这是个好看的男人,桃花眼,身材修长。他熟稔地来打招呼:“哟,席少,今天怎么舍得把家里的宝贝带出来了。”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打量阮伶,评价道,“真不错,席少有福气。”
“裴洋,别吓着我的人。”席以铖和裴洋是认识多年的好友,“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裴洋惬意地吹了声口哨,答道:“当然,我裴老板的货保您满意,现在要试用吗?”
“嗯。”席以铖点点头,带着阮伶去到了店最里侧的暗室。
室内没有什么装饰,四面的墙上挂满了训诫奴隶的器械,冷硬锋利,阮伶进去的一刹那,就双腿打战:“哥......老公......”他语无伦次地求饶。
席以铖脱下了西装外套,衬衫扣子解开几颗,双手戴上专用的手套。“现在要叫我主人,”他拿起一旁的皮鞭抽阮伶的屁股,“小母狗这么笨,该怎么惩罚呢?”
阮伶肥软的臀肉被打得弹了弹,他吃痛,趴跪在地上,手肘撑地,一副乖顺的母狗样。他膝行倒席以铖的皮鞋边,讨好地舔了舔:“小母狗做错了事,请主人惩罚。”
席以铖坐在皮椅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着,他用皮鞭柄拍打着阮伶的脸,眼中浮现出烈火般的暴戾,和刚刚那个贴心的丈夫判若两人。
他收回被阮伶舔湿的皮鞋尖,踩着阮伶的肩膀,让他整个人腹部朝上,翻倒过去。阮伶仰躺着,双腿大张,裙边被哥哥推到腹部,私密处一览无余。
失禁过的小茎湿哒哒垂着,下方的肉花鼓起,仿佛在吃力地含吮什么东西,小阴唇张着,露出里面的一点粉色蕾丝布料。原来,在刚才的更衣室里,席以铖把他混着精尿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逼口。
“哈啊……”感觉到微凉的鞭子在穴口蹭来蹭去,阮伶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内裤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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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被蠕动着吸到了很里面,此刻就顶在处女膜上。
“小母狗的肚子好撑,不能……不能再往里了……唔。”他的花穴被粗糙的布料塞满,小腹也是越涨越大,灌进子宫里的药液不仅没被吸收,反而越来越多了。
阮伶双手捧着肚子,像一个放荡的,将要分娩的熟妇。
只有席以铖知道,那是因为药液里掺了春药,小子宫被刺激地高潮,淫液喷射,却排不出来,只能把肚皮顶的更高。
“小母狗很棒呢,马上就要给主人生几只崽子下来了。”席以铖边说边用鞋底踩上阮伶的逼口,用力,研磨,淫水不断从缝隙中被挤出来。粉嫩的阴唇被踩成艳红色,破抹布似的张开,挂满粘稠的汁液,再也合不上了。
“坏掉了……主人不要再踩了。母狗,母狗的肚子要爆掉了。”阮伶部的神经都集中在了席以铖冷硬的皮鞋底,被粗暴地踩碾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过了一会儿,席以铖终于玩够了,他移开脚,在阮伶的裙摆上擦干淫液。看到了阮伶前头翘起的小茎,他嗤笑:“小狗不也很爽吗,都发情了。”
阮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遭受了这么粗暴的对待,为什么还会这么激动,他刚刚,真的差一点就高潮了,因为席以铖的停手,他被硬生生卡在了高潮的边缘。阮伶摆动着腰肢,还在追寻着快感:“再弄弄我,主人......阮阮要高潮了。”
看着弟弟的这幅痴态,席以铖很满意。他抄着阮伶的腿弯把人抱起,阮伶失去了神志,两条腿交叠磨蹭,拼命自慰着想要泄出来。
忽然感觉背后一凉,是席以铖把他放在了一张铁床上,双手被拉到头顶,用柔韧的皮质镣铐扣紧了。双腿支起,张开,脚腕上锁了沉重的铁环。席以铖站在床位甩了甩鞭子,像是一头猛兽,即将把自己的猎物吞吃掉。
阮伶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他怕极了,怕哥哥走掉,不要自己。他的双手奋力挣扎着:“不要,不要这些,哥哥抱抱我。我听话......”
话没说完,随着一声皮鞭的破空声,火辣辣的疼痛在他的雌花上蔓延开。席以铖精准地抽在了他阴唇中间的缝隙上!
“啊!”阮伶想躲,丰满的臀不断扭动着,却被固定地极牢,避无可避。
啪!啪!啪!
一道又一道抽打落下来,打在他肉芽上的尿口,打在他插着按摩棒的后穴,还有嫩生生的阴蒂上。痛,既使席以铖只用了五成的力道,阮伶娇嫩的皮肉也还是受不住。
他刚刚被挑起的欲望消散下去,阴茎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吐出淫汁。
“主人,母狗错了,饶,饶了我。”
啪啪!!
鞭子又落在红枣般的奶头上。阮伶的十指难耐地握紧,双眼上翻,几乎要晕过去。
席以铖暂停了一下动作,他把衬衫袖口往上挽了挽,露出紧实的小臂,宛若天神般下达了命令:“阮阮,今天主人教你如何获得快感。”
他要把阮伶调教成一个随时都能发情的母狗,在痛苦中也能高潮,在街上被路人看着也能哆嗦着失禁。
席以铖往前走了走,双手摸上阮伶的雌花,往外扒开,在阴唇上端找到了含羞带怯的小豆子。他精准地往上一掐。
“咿呀!”如一条搁浅的鱼,阮伶强烈地弹动了一下。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这么淫乱的地方。
“舒服吧?”席以铖挑逗着青涩的阴蒂,把它从粉白搓成艳红,从包皮里探出头,涨大了一倍。阮伶随着他的动作哼叫着,下身发了大水,把湿透的内裤都挤出来了一半。
席以铖勾住内裤边,粗暴地一扯,哗啦啦,没了堵塞,花穴里的淫水争先恐后流出。他的手指拿住内裤,用粗糙的花边,来回摩擦肿胀的阴豆。
阮伶大声淫叫,又痛又爽:“主人轻一些,小母狗要被玩坏了。”
“阮阮这么经肏,不会坏掉的。”席以铖拿起旁边裴洋给他准备的阴蒂环,掰开,掐住肉蒂根部,利落地扣上。
从此这处淫贱的烂肉,就只能被箍住根部,骚浪地露在外面,任人亵玩。若是有谁掀开了阮伶的衣摆,看到他肉乎乎的阴蒂,就知道这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婊子。
但是阮伶还不知道,他懵懂地睁着眼,并不知道下体那个冰凉凉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但马上,一股电流就从那里窜起,顺着小腹爬满了身。
“啊,有电......太超过了......”快感太强烈,阮伶抽搐着,几乎又要失禁。
席以铖看着他抖来抖去的小鸡巴,哼笑一声:“母狗又差点漏尿了,怎么办,主人帮你把这里堵上好不好?”
他指腹间夹了一个细棍,细棍由一个个圆球凸起组成,在微端坠了颗成色不凡的珍珠。席以铖不等阮伶反应过来,沾了点润滑,就往阮伶的尿孔里插。整个过程并不太顺畅,阮伶的尿道太细太小了,席以铖耐心地用小按摩棒推开孔洞,一点一点地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