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淬了毒的声音响起,“你敢踏出这个门,我就打断你的腿。”
像寒风中的秋叶,阮伶剧烈地发起抖来。席以铖真的会做到的,他这个疯子。
咔嗒,咔嗒,皮鞋踩着地板,恶魔逐渐逼近。
“哥哥......我听话,我让你肏,你做我的哥哥好不好,只是哥哥......”
“来不及了。”席以铖贴在阮伶的耳后说。下一秒,毒蛇般的电流就钻入脆弱的阴蒂,鞭笞者,惩罚者,昭示主人的雷霆怒火。
阮伶瘫软在地上,失声尖叫。不止阴蒂,乳头根部的银环也放着电,本就涨到极致的乳房被电击,奶汁翻涌,几乎要涨破这层洁白的皮肉。
“咿啊——停下——”
两条长腿缠绞踢蹬,忽的弓起腰肢,雌花和屁眼都潮喷了。
席以铖粗暴地拎起地上的人,锁进了调教室。阮伶还没有回神,被电流折磨得欲仙欲死。他首先是看见了墙角的一只木马,漆黑发亮,比小时候玩过的那种要大很多。
最可怕的是,木马的马鞍出竖起两条粗壮的木棍,木棍上裹了马皮,粗糙可怖,若是普通的橱子吃了下去,定会把柔嫩的穴眼都捅烂。
“不要这个,不要......”
阮伶像濒死的鱼一样挣动,却还是被拉开了两条腿。席以铖把两瓣挺翘的臀肉掰开,露出泥泞的穴口,翕张着,恐惧中带着贪婪的期待。
“哥哥,哥哥。”阮伶胡乱喊着,希望能取得席以铖的怜惜,却换来了更大的暴虐。
“叫错了。”席以铖把阮伶往下按。
坚硬的淫棍贯穿两口穴眼,这个身子像被活活劈开,丰腴的臀一坐到底,裹着淫液的臀尖重重击在了马背上。
阮伶被刺激地双眼翻白,肩胛骨剧烈颤抖,宛若振翅欲飞的蝴蝶。但这只蝴蝶最终被钉死在了淫具上。
“你看,不是吃进去了吗?”检查完两个穴口,发现并没有出血,席以铖对阮伶的身体很满意。
他按下了一个什么开关,两根淫棍突然像活物般动了起来。从穴口退出,再激烈捅入。它们横冲直撞,完不像男人的性器会照顾他的感受。
敏感点被忽略,粗糙扎刺的木势头次次捅开子宫,顶到菊心。疼痛盖过了欢愉。
“饶,饶了我......肚子要烂了......”阮伶哭泣求饶。
席以铖完不为所动,他用皮具把阮伶的双手双脚都捆在了木马上:“在你学会叫老公之前,就让这匹马好好伺候你。”
他决绝地走了,房间里的灯熄灭,黑暗,寂静,像潮水一样没过阮伶头顶。他快要溺亡了,在木棍的冲撞中,在皮肉相击的啪啪声中。
阮伶浑浑噩噩,记不清时间过去多久,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高潮。席以铖走之前给他取下了乳房和阴茎上的锁,这让他每次高潮,奶孔都会飙射出腥甜奶液。阴茎憋不住尿水,黄汤淅淅沥沥留下,顺着马腹滴在地面上,积了一滩水洼。
席以铖关了阮伶一夜,通过摄像头监视阮伶的一举一动。
阮伶已经被肏成了一个柔顺的充气娃娃,放松身体接受刑具的侵犯。他身的皮肤都是湿润的粉白色,两口穴眼红肿外翻,把两根粗棍吮得水光发亮。
应该已经学乖了吧。
席以铖合上电脑,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一丝光亮终于照入,阮伶的双眼肿成了核桃:“救救我,救救我。”
男人高大的身躯宛如神祗降临,他俯视马背上的美人,问:“我是你的什么人?”
“老公,你是老公。”阮伶所有抵抗的意志都想淫水一样流干了,他现在只是期盼,希望有人来解救他。
“老公老公......”他一声一声唤着,最终得到了一颗糖。
水果的甜味在嘴中弥散开,席以铖摸着他的发顶说:“很痛对不对?记住,只有听我的话,才能一直有糖吃。”
“我会听话。”阮伶讨好地用脸颊蹭席以铖的掌心,他被罚怕了,再也不想看到席以铖发怒。
他终于被放了下来,两口小穴使用过度,双腿也哆嗦着合不拢了。席以铖给他洗澡,温柔地把他圈在怀里,水流冲洗干净头发,席以铖小心地给他挡住泡沫。
阮伶有些恍惚,他上一秒还在地狱煎熬,这一秒就落入了美好的梦乡。
“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席以铖给他吹干头发,哄他入睡:“只要你好好听话,我永远不会再让你痛。”
阮伶懂了,只要他听老公的话,就能一直有糖吃。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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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阮伶是个不讨喜的小猫,瘦瘦巴巴,又伤了腿,他吃饭的时候抢不过强壮的大猫。
为了填饱肚子,甚至连青草都啃过。
但青草很难吃,他吃了几口就卧在草坪里伤心,却被一个很好看的男人捡回了家。
席以铖的家里什么都有,有玩具也有肉吃,所以他对这个人感激又依赖。在发情难受时,也向席以铖求助。
“这样就可以了吗?”阮伶听男人的话,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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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露出瓷白的皮肉。
席以铖嗯了一声,生硬地说:“躺好。”
他从帮助自家宠物的善心出发,并着三根手指,捅开了阮伶湿软不已的小穴。
第18章厨房草莓play,冰块热水玩弄阴蒂,为了去游乐场扮演小白狐,阴蒂穿环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no
周六的早晨,时间刚过七点半,厨房里就响起了煎蛋的滋滋声。席以铖头发微乱,眉眼间带着刚睡醒的困倦,他拿着锅铲,认真给焦黄的煎蛋翻面。
哒哒哒,客厅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人扒着门沿探进了毛茸茸的脑袋。
阮伶眼尾勾着缱绻的红,打了个小哈欠:“为什么我起床的时候,你总是不在身边。”
“我不起来做饭,谁来喂你这个小懒猪啊。”
看见席以铖朝自己招手,阮伶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跑过去,道:“我以前没见你做过饭......”
席以铖关了火,揽过阮伶亲了一口:“都是最近才学会的,不能让老婆饿肚子,对不对?”
阮伶踮起脚来回吻:“老公,早上好~”这是席以铖给立的一个规矩,每天的早安吻是不能少的。
他们用了同一款的牙膏,唇舌勾缠间,尝到了彼此嘴里的薄荷香。
席以铖晨勃刚消,这会儿被小妖精主动的投怀送抱勾得心旌摇曳,他咬着阮伶的下唇道:“宝贝要在厨房帮忙吗?”
阮伶懵懂地点了点头,看见席以铖又拿了一条围裙。这个围裙是粉色的,上面印满了卡通小人。“有点幼稚。”阮伶嫌弃地撇撇嘴。
“我帮你穿。”席以铖让他转过去,双眼贪婪地打量阮伶细直的腿,大腿根被遮在了衬衫衣料里,丰腴的臀肉把衬衫顶起弧度,紧接着是盈盈一握的腰和高耸的乳房。
席以铖没有直接给阮伶穿围裙,而是手指伸到阮伶胸前,慢慢解起了纽扣。“干,干嘛。”阮伶警惕地护住自己的衣服。
他整个人被高大的男人拥在怀里,男人从身后含住他的耳垂,淫靡地舔抵那寸敏感的皮肤:“脱光了穿围裙给我看,好不好?”
明媚的光线照进宅院,空气通透地能看见每一粒飘荡的微尘。餐桌上还是空荡荡,两位主人在厨房已经厮磨许久。
料理台前,身材完美的美人紧紧扶着大理石台面,身子一耸一耸,水意盈盈的眸尾被逼出一滴泪。
“老公,我腿软......要,要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