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弯下身子,直勾勾地和阮伶对视,片刻,他开口,声音是夹着欲望的低沉:“我是你的阿锦。”看着阮伶的双眸微微睁大,席锦尘接着说:“今晚我要肏你。”
***
酒馆第二层的休息区,今天被出手阔绰的客人包了场。
只有一间房里亮着些光线,房间里开着一盏床头灯,并不足以使人看清周围。但这道光勾勒出床上人影影绰绰的轮廓,美人仰着颈子,胸前姣好的曲线暴露无遗。
“唔嗯……轻些……别,别绑我……”
阮伶的手腕被宽领带束在身后,细瘦的双腕勉力挣扎着,却始终逃不开束缚。一道火热的身躯抵在他背后,男人坐起,拥着他,把美人整个地圈禁在怀里。
他们赤诚相见,衣物被胡乱丢弃在床下。
“听话,不然一会儿有你的苦头要吃。”男人恫吓着阮伶,双手伸到他身前,抚上丰腴的乳丘。
阮伶敏感地瑟缩几下。他脑中实在混沌,完不能思考自己的现状。背后究竟是谁?今晚要经历什么?他已经无法认知。
药物浸透了他的心肠,每一根神经都被麻痹。阮伶被强制拨开外壳,品尝内里丰美的果实,神志沦陷,肉体用来攫取快感。
“奶子被摸得好舒服……唔……要揉烂了……”他吐着淫词艳语,挺着奶儿送到男人手里。
男人修长的指节夹着两枚肥嘟嘟的奶头,打着圈地刺激。感觉到那处越来越硬,石子似的凸起。
席锦尘低笑几声,俯在阮伶耳边说:“是我弄得你爽,还是席以铖弄得爽?”
席锦尘手劲很大,揉面团般粗暴对待那团雪白,直把娇贵的乳尖揉红了,上面印着横七竖八的指痕。
偏偏阮伶喜欢这样被揉乳,哼哼唧唧浪叫。听男人这么问,他歪着头仔细想席以铖这个名字,他觉得自己肯定认识,唇舌都留有记忆,可此时怎么都想不起来。
见他不答,席锦尘扣着阮伶的后脑,让他偏过头来。
阮伶用雾蒙蒙的鹿眼和男人对视,他听到男人开口:“爸爸,你以前也用乳儿喂我的,今天也这样,好不好?”
男人把阮伶翻了个身,面对面搂在怀里。男人一低头,舒畅地埋入一片雪乳中。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奶肉上,阮伶缩着肩膀求饶:“痒……”
男人用大掌托起木瓜大的饱乳,舌头舔抵扇打奶粒,把那团胭脂弄得湿哒哒的,果冻似的乱颤。
“这里的奶呢?”席锦尘执拗地吮吸奶粒,直到把那处吮地红肿到半透明,也没见半滴奶水。
“唔已经断奶了……”因为要出去上班,阮伶在儿子一岁时就掐了母乳。席以铖心疼老婆,虽然遗憾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床上更变本加厉地玩那对乳,逼他说要产奶给老公喝。
不料席锦尘对奶水的执念更甚。现在没吸到奶水,竟左右开弓掌掴起两团奶肉来。清脆的啪啪声听得人面红耳赤,不一会儿,奶肉上就浮了一层瑰红,加上之前的指印,已是无一块好地方了。
阮伶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忽然生气,他有些怕,腮边挂着泪珠,不敢哭泣出声。
男人发泄过后平静下来,手掌顺着乳沟往下游走,探到阮伶大敞的腿心间,一模,满掌滑腻。
催情药早就见效了,阮伶底下的花道里流满了淫汁。只是阮伶畏惧男人,不敢主动求欢,只能偷偷用穴儿磨被单,在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痕迹。
美人在怀,席锦尘不紧不慢地揉爸爸的穴口,只等那药效完发挥出来,让爸爸爽个彻底。
“再深一点好不好……里面好痒……有虫子在爬……”
“哪儿有虫子?我替你捉出来。”
“里面……更里面些……”阮伶弓着腰,把鲍肉往男人指尖上送。男人的中指已经完没入了,因为阮伶的穴儿浅,他的指腹已经能摸上敏感的宫口肉环。
花心上的软肉嫩豆腐般吮吸着手指,席锦尘用圆润的指尖朝敏感点上搔刮一下,就看到怀里的美人登时绷紧了腰肢,竟是被送到了高潮边缘。
阮伶急急喘着,夹紧两条大腿,催促硬物入得更深。但男人未让他如愿,裹着淫水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抽出了。
还差一点点……还要……
男人逗猫似的逗弄阮伶,托起阮伶的肉臀,巨大的龟头在花穴口浅浅戳刺。
阮伶听见男人开口:“叫我阿锦,说你是我的浪货。”
“……阿锦”阮伶近乎崩溃,“我是阿锦的浪货……快操我……”
粗大的阳物破开嫩穴,直把花径撑得一丝缝隙也无。
阮伶痛得细细哭吟,张了张唇,吐出些支离破碎的泣音。
席锦尘初尝欢愉,凭着本能把肉刃往更深处捅。热乎乎的淫水不断淋在顶端,席锦尘好像进了桃源,尝到极乐的滋味。
“爸爸,你穴儿里好舒服,我真想一辈子这样待着不出来。”
席锦尘让阮伶张开嘴,吸舔里面又香又软的小舌,喟叹道:“你不知道你有多骚,在父亲床上软得像只妖精,整夜整夜地哭。门也不知道关,是不是故意给我看?勾引我?”
若是阮伶现在神思清明,亲眼看见儿子奸淫自己,肯定会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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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不管地抵抗。可偏偏他被迷了心智,面前男人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只知道闭着眼吸气,觉得小穴要被撑坏了、烫化了。
席锦尘把阮伶推到在床上,绵软的长腿被拉开成一字,席锦尘压在美人身上,骇人的巨物捅进了宫口!
阮伶那处又小又娇,根本受不了男人毫无章法的捅弄。只见两瓣娇嫩的花唇被挑在青筋盘虬的柱身上,每次阳物悍然挺入,花瓣就被撞得东倒西歪。
“好疼……轻轻的好不好,”阮伶迷迷糊糊地叫人,“阿锦……阿锦……”
“哪里不舒服?”席锦尘停住动作,忍出一身热汗。
“手腕疼……小穴儿也疼……”
席锦尘嘴上说他娇气,还是慢慢给他解下了手腕上的绳子。看见皓腕上被勒出了红痕,男人痴迷地啄吻上去。
阮伶伸出手指抵住男人的额头,看男人榆木疙瘩似的只会拿巨物硬往穴里插,有些恼了:“你怎的这样爱使蛮力……要揉一揉花豆,往宫口上磨。”
说罢就拉着席锦尘的手,伸到腿心抠挖。花豆早已勃起,从贝肉里探出头。席锦尘看阮伶捻住那团胭脂肉,只是轻轻一搓,穴肉就立刻蠕动痉挛起来,阳物被吮弄得好不舒服。
“还有这儿,”阮伶教着男人怎么淫弄自己,“肉头里有枚硬籽,阿锦碾一碾,我就能吹水……”
席锦尘低笑一声,用两根手指揉弄花核,问道:“这样吗?爸爸舒不舒服?”
“嗯……”阮伶半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席锦尘觉得爸爸像极了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在春日午后露着毛肚皮,稍微给他顺一下毛就舒服地咕噜咕噜叫。
他俯身覆在阮伶身上,粗大的物什在水穴里小幅度地抽插,回回戳在肥软的花心上。
阮伶感觉自己坐在了小船上,被风浪卷得不住颠簸。潮水自脚踝漫上来,浪花拍击着皮肤,惹得他浑身酥酥麻麻的。
还有道声音一直逼问他:“我做的对吗爸爸?是这里吗?”
阮伶胡乱地点着头。
那人笑着追问:“你要说现在爽不爽,儿子戳到你的骚点没。”
“戳到了……好爽……”
他竟亲手教着儿子淫弄自己。
夜还很长,他们不知疲倦地做爱,火热的躯体抵死交缠。
席锦尘自打第一次泄在穴里后,之后一次比一次时间久。阮伶的小穴都被插肿了,白馒头似的鼓起,好不凄惨。
此时阮伶被压着后入,细窄的腰肢下垫了枕头,腥浓的精水灌了满腹。娇小的子宫再也装不下了,粗大的物什翻搅着满腹精液,每次抽插间都带出咕叽咕叽的响动。白浊源源不断地顺着花径淌下。
阮伶的哭吟声都低了下去,他实在没力气,十指虚攥着床单,拼了力气像往前爬,最终因为腰间酥软,颓然落在原地。
“阿锦……”他唤背后的男人,“我累……水流干了……饶了我……”
男人难得停住了动作。他把阮伶捞起,面对面抱着,退出一截的阳物复又插入嫩穴里。阮伶惊喘一声,拿水波荡漾的眉眼去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