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菜疙瘩这种东西白忆安第一次见,就跟土豆一样,她握着捕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于是就问董大娘,“大娘,我怎么切?”
董大娘正在『揉』面,头也不回的教她,“先切成一块块的,然后切丝。”
“哦。”
白忆安似乎明白了,就跟切土豆丝一样。
明明很有把握能切好,感觉捕也对准了咸菜疙瘩,但一刀下去,却换来白忆安一声惨剑
吓得董大娘差点没把手里的面团给扔了。
她转身去看白忆安,只见她已经丢开了捕,一只手握着另外一只手的手指,疼得直跳脚。
“怎么了?切到手了?”
白忆安疼得直哭,就在董大娘有些不知所措之际,林清远大步冲了进来。
他几步冲到白忆安面前,声音有些急,“怎么了?”
“切到手了。”
林清远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转身出了厨房。
片刻后再进来时,手里拿着一瓶碘伏和创可贴。
他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板凳,示意白忆安坐过去。
白忆安抬脚走过去坐下来,林清远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她依旧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开口道,“松开我看看。”
白忆安慢慢将手松开,左手中指的手指尖被削掉了一块,和指尖紧挨在一起的肉也被切到了,很深的一道口子。
此刻一松开,就开始往外渗血。
董大娘在一旁看着开始自责,“再也不敢让你干活了,这咸菜疙瘩没切了,倒把自己的手切成这样子。”
白忆安一边龇牙咧嘴的疼一边不好意思的看着董大娘,“是我自己不心。”
林清远打开碘伏,用棉签沾菱伏,准备先给她消毒。
“别动。”他着,另外一只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左手腕,“我先帮你消毒,有点疼,你忍着。”
“好。”
话音未落,林清远手里的棉签已经挨上了她的伤口,一阵疼痛传来,疼得她忍不住低叫一声。
“你......你轻点。”
林清远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快速抹菱伏,又缠上创可贴,起身的同时对一旁董大娘,“别让她再瞎弄了。”
董大娘嗔怪的瞪他一眼,“你这孩子,忆是想学......”
“没分,学了也白搭。”林清远完大步出了厨房。
白忆安,“.......”
她怎么觉得林清远这个男人对她有股子莫名的敌意?
她想不明白这股子敌意从哪里来?
他们以前并不认识啊。
.......
吃早饭的时候,董大娘对白忆安,“我和远一会儿去樱桃园,你一个人在家没事吧?”
白忆安看着董大娘一脸期盼的问,“我能不能也去?”
她一个人在家的话,有些害怕。
现在的白忆安,非常没有安全福
可她话音刚落,就被林清远冷声拒绝了。
她听到他,“不能!”
白忆安皱了眉头,有些生气,但最终什么话没,低头继续吃饭。
董大娘看着林清远,感觉自从这个苏忆出现之后,她儿子的脾气就变得非常不好。
而且还特别不近人意。
两人之间有仇?
应该不会。
一个在农村,一个在城市,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怎么会有仇?
......
吃过早饭,董大娘和林清远去了樱桃园,家里只剩下白忆安一个人。
她一个人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脑子不受控制的开始胡思『乱』想。
她甚至隐约似乎听到了警车的声音......
几次三番打开院门,探头朝外看了又看,才发现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
最后,索『性』拿了笤帚,将自己的房间,厨房和院子统统扫了一遍。
然后又拿了抹布开始清洁洗澡间。
昨她洗澡的时候,看到里面有些灰,这对于有些洁癖的她来,不能忍。
就这样一直忙活,直到董大娘从樱桃园回来做午饭。
看到干净的院子和厨房,她问白忆安,“你打扫的?”
“我闲着没事,”白忆安进厨房给董大娘倒了杯水端过来,“您先歇会。”
董大娘坐在院子里,喝着白忆安给她倒的水,心里别提有多甜。
她忍不住想,这要是她的儿媳『妇』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