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不想多谈这个人,秦骁便接着话题说下去。
“我暂时还不能以公孙冶的身份出现。一则是公孙冶这个名字现在还不干净,二则是就这么出现太过突兀,容易被有心人察觉。”
“那就须得造势。既是造势,就得造足了,造圆满了。”这次接话的是傅弘文,一改表妹面前游手好闲的纨绔样,笑成了个狐狸,敲着手里的折扇看着秦云英:“英儿,最近学的如何了?来个考核如何呀!”筚趣阁
隔着老远都能听到自己三表哥脑子里的算盘劈里啪啦响,冯年年想:“三表哥可真会找人,让收集消息的去散步消息,岂不易如反掌?”
秦云英表冷不丁面对笑的如此可怕的傅弘文,她适应不能,但是也没怯场,对这场试炼颇有兴趣:“三舅舅这考核英儿接了,只是不知什么要求?成绩怎么算?”
“一月之内,咱家人手尽为你所用,我要这京城中人要对当年之事种下怀疑的种子,要将当年你父亲所经历的公之于众,要你父亲哪怕出现在人前,得到的更多的是对弱者的同情而非乱臣贼子的痛恨。就这三点,英儿可能做到?”提出问题的是傅仲武,由他这个“老师”给学生出题,再合适不过。
只略一思索,秦云英便优雅的点头:“英儿明白,一个月以后,但请各位长辈考评。”
“英儿,大舅舅和二舅舅都会帮你的!”
秦云英则想到昨日父亲被灌酒的事情,知道此刻两位舅舅是真心的,却难得起了调皮的心思,笑的更加甜美,道:“谢谢两位舅舅,如此我便不把大舅舅私藏了前朝烈风将军兵法图和二舅舅打算拿娘亲给的一千两银子附庸风雅喝花酒的事情说出去啦!”
话音一落,老义庆王先竖起了眉毛,这兵法图他寻了多年未果,竟在他大外孙手里?
冯年年也几步挪到冯星澜身边试图扭了他的胳膊肉,她当初跟自家两位哥哥立下的规矩,其中之一就是禁止出入风月场所。
“外祖父,要不您先听我两位哥哥狡辩一下?”冯年年一手拧着冯星澜胳膊一边笑眯眯道。
冯曜阳、冯星澜一听此话便知要坏,索性直接认错。
“外祖父,那兵法图我亦是前日才弄到手,本就是打算拿来孝敬您的,只是我想自己先研究看看,奈何属实参不透其中玄机,今日就准备交给您,绝不是想要藏私。”
“年年,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偶然听说春意阁新来的姑娘长得像你当初帮了的洛姑娘,我合计着去确认一下,若真的是,咱不得想办法救么,毕竟她同你有相交之谊。”
这下轮到冯年年惊呆了,洛诗诗?青楼?无论是出于什么考虑,她都必须去看看。于是同冯星澜说:“二哥,此事干系重大,晚上我同你一起去。”
“成何体统!”厅内众人异口同声。
冯年年尴尬了,她一时激动忘了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了,这事儿属实应该私下里偷摸去。如此彪悍的作风确实难为了这些在古代土生土长的男人。
丝毫没觉得自己捅破了天的秦云英小姑娘默默退到众人后方,深藏功与名。
“那个,要不,大家也听我狡辩一下?”冯年年难得露出无措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