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在厨房东翻西找，凑了满满一大盘水果甜点，便踢踢踏踏上楼了。

她进去，慕贰端着空药碗出来。

聿珏还在浴桶里泡着，见着门口的女孩儿，脸上挤出了一抹浅淡的笑容，“我还有一会儿就好了。”

“嗯，我等着。”温若把托盘放到一边，又重新回到浴桶跟前，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聿珏。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聿珏瞅着她一副认真的模样，生怕被她看出点什么。

温若抿唇，正色道:“你好看。”

猝不及防又被撩到，聿珏苍白的脸恢复了几分颜色，因为药物作用的痛楚似乎也减少了。

接下来，一直到聿珏泡完，温若都是目不转睛盯着他的。

“扶我起来。”聿珏朝温若招手。

温若赶紧过去，扶着他缓缓从浴桶出来，又扶着他去了浴室，替他找了干净的衣服，才叫了慕贰进来，把浴桶搬走。

慕贰叫了人进屋，温若瞅了眼浴室的方向，突然叫住慕贰，“你家主上经常泡药浴吗？”

“这几年犯病的时候会泡。”慕贰诚实地回答。

温若点点头，“那浴桶里都放着什么药材，为什么我一靠近就觉得特别刺鼻，还熏眼睛？”

慕贰心头警铃大作，主上不想让若小姐知道药浴其实很痛苦，难道若小姐竟有所察觉？

这个念头只是在慕贰心头打了个转，他面不改色地道:“放的都是能缓解主上发病时减少痛苦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