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他知道你已经想起这些了吗?”冷何年有些担心言希的处境。
毕竟当年他们都是半大的孩子。
可他们两个就能如此心机深沉。
上一辈子就轻而易举的毁了几个豪门,倒是他们一枝独秀,独占鳌头。
所以……言希可能有危险。
“你们不打算保护我了?”言希一脸无所谓道。
“既然秦镇和江水那么喜欢演戏,那我们就满足她,让他们自娱自乐演一辈子的戏。”冷何年当即决定道。
“你和江月真是······一路人。”言希说道。
“那是自然,我和夫人同气连枝,和我夫人是一路人,我很是荣幸。”冷何年好不谦虚地说道。
言希拢了拢外套,摇摇头,嫌弃道:“一身的鸡皮疙瘩。”
失魂落魄的王子轩,从咖啡厅里出来就直接回了王家,颤颤巍巍的打开保险柜,拿出那个紫檀木的小箱子。
箱子里面装着的那条内裤绣得那朵山茶花分外的显眼。
“江水,我当时是不是把你的内裤给拽下来了?”
“我当时只顾救你们了,真的没有注意,不过那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要不然····你也知道我的脸皮薄。”
“江水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要你负责,我只要你记住,你欠我一条命就行,以后你要唯我马首是瞻。”
“好。”小小的王子轩坚定的应着。
哪怕后来知道江水喜欢的人是她的姐夫秦镇,他也是一次次的不遗余力的帮忙。
就算有所误会,都会情不自禁的拿出这条内裤。
让原本有些摇摆不定的主意沉淀下来。
少年的话语,也是一诺千金。
···················
一时间,冷何年和江水的婚事如同插上翅膀一样,飞遍大街小巷。
而且还是和秦家是同一天的。
这就更让人津津乐道。
江母有些颓废地站在江水的后面,面无表情道:“你爸爸外面有两个女人,据说怀的是个儿子,他已经夜不归宿好长一段时间了。”
江水不为所动站在镜子边看着里面有精致妆容的自己,她终于得偿所愿成了帝都最风光的女人。
虽然秦镇这段时间,一直对她不温不火,但是她答应他明天就去找冷老爷,她以前的镇哥哥就会回来的。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她相信今天是成功的第一步。
以后,她还会是镇哥哥心里独一无二的女人。
她一定可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镜子里面出现了不修边幅的江母,让她有一些的不适应。
以前秦镇看她,眼里总是带着容光,可这几次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甚至秦镇和他复述事情都不带任何一点感情了。
生硬而冰冷。
这一点让她很不爽也很不安。
“妈妈,男人哪里有自己把握金钱地位来得重要···。”江水忽然开口道。
“你是说····”江母之前都是一直依附着男人生活。
从来没有想过要开创出一片新天地。
江水一脸平静道:“爸爸无非就是想继承香火,如果妈妈能稳稳抓住爸爸的心,那么那个私生子以后还不是要过着仰人鼻息的生活?”
“如果妈妈有更高明的手段,让江家的东西转到我的名下,那么镇哥哥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你是说?”江母涣散的眼里发出了几缕精光。
江水拿起腮红擦了擦自己苍白的脸,点头道:“那就要看母亲是做什么选择了。”
毕竟镇哥哥也提过这事。
“我····”江母有些犹豫不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