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楼在各大城中都有,最为出名的就属前朝国都淮京的醉香楼。
颜朝退守南迁之后,醉香楼老板为了效益就把店给搬到了上京,结果自己人又不见了,留着原来的子阳城醉香楼掌柜的经营。
奔着醉香楼的名声,多多少少都在此聚会,武林大会召开,这里更是忙得沸沸扬扬。
刘逸尘品着“唇齿相依”,华彧可能感觉到地上睡着不太舒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睡在两个长凳拼起来的“木床”上,没有呼噜声,睡得很安逸。
一位穿着像极了管家的的中年男人走进醉香楼,唤了声:“掌柜的,在吗?”
掌柜笑眯眯地走了出来,哎呀一声:
“这不是梅总管吗?少宗主这是要预付明天包宴的钱吗?”
这位梅总管并没有正眼看着掌柜,他用极其高傲地眼光扫视一下酒馆内,看见刘逸尘和华彧二人,一个品酒自若,一个醉卧不起。馆内酒香扑鼻,但是他不懂酒……
所以他又用极其厌恶地语气说道:
“明天的钱明天付,今天少主也要包你醉香楼。破酒馆要不是借着醉香楼的名声,就像这两个穷醉鬼,人模狗样儿,迟早要倒!”
言罢,掏了掏腰间的钱袋。
他没有摸到钱袋,内心一慌,急忙两个手在腰间来回寻找,依旧是空无一物。
刘逸尘坐在那品着美酒,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中半握着一个钱袋,侧对着梅总管和掌柜的。这位梅总管也没发现自己的钱袋早在眨眼一瞬间被他刘逸尘给轻轻松松取到手中。
盗圣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叫盗圣吧。
梅总管慌乱之中连忙喊道:“梅小六,快进来!”
外面围着醉香楼,不让闲杂人等进来的国宗弟子中一位穿着稍微高端的跑了进来。
“哎,总管有啥事?”梅小六问。
“刚刚来,爷的钱袋你见着没?”梅总管怒瞪梅小六。
“嗨,总管你把少主吩咐的事搞黄了也别拿我们发火,我们只负责看守工作,这种事你还是想着怎么和少主交代吧。”
梅总管一时语噻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滚啊!”
梅小六晃了晃脑袋,一摇一摆地走了出去,正应了那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梅总管焦急万分,瞪着眼问:“掌柜,这赊账……”
掌柜摇摇头,他心里想道:
“你这个混球,仗着自己是梅家的总管,整天人五人六,今天必须让你尝尝苦头。”
正当梅总管焦急万分,不知所措,左右两边顾望之时。刘逸尘站起来问道:
“掌柜的,不知道包这醉香楼要多少银两呢?”
掌柜刚要回答,梅总管突然一改刚刚焦急不知所措的样子,高傲地说道:
“五百两,你有吗?”
刘逸尘哈哈大笑一声,转手拿出五百两银票放在桌上。
“大均上京钱庄盖印的银票,一共是五百两,掌柜的过来收一下钱吧。”
梅总管忽然转喜道:“多谢大侠慷慨解囊啊。”
刘逸尘又哈哈大笑:“并没有,我只是想自己包一下酒楼,烦请梅总管出去吧。”
此话一出,梅总管立马火冒三丈,他想他梅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戏耍,立刻大喊:“梅小六,有人闹事,都给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