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小镇到了,马车逐渐慢了下来,行车的马夫叼着大烟囱,慢慢悠悠地将车门打开来,放下一摞凳子。
“公子和小姐,你们到了。”
车内的东方泽拉着赵文谖从马车上下来,他牵着赵文谖的手,就像和赵文谖说好了一样,两个人很默契,一点不像十一岁的小孩子。
当两人踩着凳子落在地上时,那车夫敲敲手里的大烟囱,和蔼地告诉他们俩。
“公子小姐二位,这个镇子最近不安宁,在边陲,朝廷不管,没人肯管,武林来管。”
这马夫的一番话让东方泽放下了脚步,他转过身。
“老伯,你说武林管,是哪个门派在管?”
马夫叼着大烟囱,他不屑地吐了吐烟圈。
“小公子,不是一个哦,一个还能不安宁?是两个啊,两个唉……”
又是感叹,又是叹感。二者字相反,情感不同。
“两个门派,哪两个?”
马夫就像懂得很多一样,他娓娓道来……
文治二年夏末秋初,东登府大弟子陈布失踪,有人通风报信说最后一次看到陈布是在边陲小镇的酒馆。
酒馆傍晚寂寥无人,东登府便派人前来质问,并打死了几个店小二。
本来这事不大,但是被打死的店小二里有隔壁龙堂的一个哥哥。
就这样龙堂为了面子和讲究江湖情谊,他们的堂主龙傲天宣战东登府。
东登府也不是省油的灯,东登府的府主钱东登觉得这是一种高傲的宣战,他便答应下来。
两帮派相约边陲小镇酒馆决斗,决斗至今已经经历了四次,两边伤亡都很惨重。
今天是他们的第五次决斗,东方泽和赵文谖刚好来到这里。
听完马夫的话,东方泽递给马夫一块碎银,马夫乐呵呵地接过碎银,表示他在镇口等他们俩,如果他们俩出来,他亲自送他们两南下去颜朝。
东方泽点点头,拉着赵文谖往那镇子里去。
马夫摇摇头:“真是个不怕死的牛犊,但愿他们能安好。”
他亲了亲手里的碎银子,心情是无比的舒畅。
……
“钱东登!你个龟孙今天居然还是来了,我龙傲天看得起你这个莽夫!”
龙傲天扛着大锤子,嘴里叼着一根枯黄的狗尾巴草,他指着远着的钱东登,倒是一副跟欣赏他的样子。
其实钱东登不傻,那明显是龙傲天的攻心之计,他命令手下开始起火,准备发射火箭。
龙傲天一看这钱东登怎么来来去去都是这招,赶忙让兄弟们后退拉开距离,这样东登府的火箭队就废了。
几十把火箭冲了过来,龙傲天假装自己气功了得,双手那么一推,所有的火箭都没能够到龙堂的弟子和他本人。
龙傲天笑道:“用这种垃圾的武器也就是你们东登府这些玩火的渣渣才会!”
他说着一挥手,十几个龙堂弟子手提着剑,望着东登府那弱不禁风地样子,他们开心地捧腹大笑。
“东登府,蠢如猪,不晓事,不晓寒。”
为什么说不晓寒呢,因为秋天的天气是寒冷的,特别是在有些地方,所以这时的的边陲是冷的,可是这些人好像又蠢到不知道冷。